你要说顾芊芊是故意这样，但她周身气势完全不是可以自我控制的，她不入戏的时候，她显然就是她自己。

但若说顾芊芊不是故意这样，那这一套的确是压迫感太足了，王素导演见过不少影帝影后了，却还是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

“不需要。”顾芊芊换了一个姿势坐好，打量了一下王素导演，这个导演看起来身上其实没有导演的那种感觉，反倒有点像是摄影师，比较傲气，而且遇见一个人的时候下意识的就会打量其他人。

顾芊芊并不怕被其他人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