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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树巅
作者:狐小两本章字数:3011更新时间:2020-11-20 22:05:46

白不要道:“这里还是如早来时一般,梁师兄和无极恐怕不在此处。”方欲行道:“权且再进去瞧瞧。”方欲行,白不要等四人提足进到院中。

莫逆,梅贵二儒虽说不了话,但也未闲下,两个人抱着几株老榕转圈圈,想笑又极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而致输于对方,弊得满脸通红,却极是快乐,方欲行不得不喝止二儒。

白不要推开屋门,屋中也是与早晨来时摆设一般无异,丝毫不见倪端。

方欲行,白不要将宅子粗略探过一遍,寻不见其他人,方欲行,白不要二人又在屋中细节处查看,也找不出半点蛛丝马迹。

正无头绪间,梅贵突得“哎哟”一声,随即骂道:“他妈的,什么人鬼鬼祟祟躲在树上?吓着你老爷了,还不快快滚下来。”

方欲行,白不要二人听到声音,连忙至院,莫逆,梅贵二儒正站在老榕下。

莫逆道:“哎呀,谢天谢地,咱们憋了这么久,你可总算是输了,看到没有,这比定力你是比不过我的,前面还在那里大放阙词,在娃娃面前难道不丢脸吗?”

梅贵道:“话不能这么说,之前比试我不也憋住了吗?要不是树上有个人,谁知道他是人是鬼?所以这个不算,咱们重新比过,瞧瞧咱们俩个谁赢谁输。”

莫逆道:“你这是说什么话,我们之间就约定好了只比一场的,你这突然再加一场是什么意思?你这岂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你输了就输了,还有什么不对的?”

梅贵道:“你说话不对,咱们之前比试的时候就没把话说清楚,咱们又什么时候说了只比试一场的?方才出人意外,倒不是我比不过,你若不信,咱们俩个再来比一比。”

莫逆道:“嘿呦,你怎么反而耍无赖?恐怕要是换成我输了,你就直接说是我输了,现在是你输了,你就说这个不算,再来一场,你输给我了你就是输了,你这场输给我,再比一场仍然输给我,这还有什么好比的?”

梅贵道:“哼,你别尽讲些歪理,咱们俩个今天这场比试不过是碰运气的原因,我运气差些就输了,你就是因为运气好才赢的,哪里比出来真实力,真本事?”

莫逆道:“运气也是本身能力的一种,就算是你运气差些,又怪得了谁?更何况未必是你运气差,你怎么总为你输了找些借口?”

梅贵道:“根本就不像你那么说,咱们两个人一起在这个树下玩,我找的这棵树上有人,你找的那颗树上没有人,若是将咱们俩对调一下,我找的这颗树是你找的那棵树,你找的那颗树是我找的这颗树,那这样看来,就是你找的树上有人,我找的树上面没有人,若你玩的正开心的时候,头顶有一个人直勾勾地望着你,你说你会不会被吓到,换做你,你肯定会像我一样大叫一声,那这样岂不算你输了,这么算不就不公平吗?现在要是你是我,你可服输?”

莫逆道:“这不也真是考较定力的一种?你看到头顶上有一个人望着你,你就忍不住大叫一声,当时若是我看了,头上有一个望着我,说不定我就能忍得住不叫,无论这怎么算,都是你输了,没得说的。”

梅贵道:“就凭你也能忍的住?这真是笑话,要不信咱俩现在再来比比看。”莫逆道:“咱们都比过了,还要比什么,你要比你自己和你自己比,我才不想比呢。”

梅贵道:“你若真有本事,又为什么不敢和我比?肯定是你怕了我,也知道你自己赢的只是巧合,你也还算有自知之明,不敢和我比,那这样也行,这场比试就这么算了。”

莫逆道:“谁说我怕了你?谁说我不敢比?我只是懒得再跟你比啊,你可别信口雌黄,在那里瞎说,你已经在人家小辈面前输给了我一次,你这张老脸就已经丢了一半了,再比一场你肯定还是输,那你这张老脸岂不是丢光了?我这是在顾全你的面子,你别不知好歹。”

梅贵道:“这话你自己说出来都不觉得假?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还知道顾全我的面子?在那里装什么好人?你的压根就是不敢和我比而找的借口罢了。”

莫逆道:“我自己说话我当然觉得不会假,只有你把人家好心当做驴肝肺,我帮你照顾面子,你反倒过来说我,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我就算不是好人,难不成就不能做一次好人吗?难不成这天下的坏人都是恶尽恶绝,都没有做过一件好事吗?还说什么我不敢比,走遍天下就没有找到我不敢的事。”

二儒争吵不休,莫逆也倒不是不敢与梅贵比,而是不想比,这不过半个时辰未说话,话想说却说不出来,便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

梅贵虽然也同莫逆一般,都是不说话浑身难受的主儿,但让他向莫逆认输,可却比不说话还要难过,他宁可再比一场,也不愿意向莫逆服输。

梅贵不依不饶,道:“我的面子就是我的面子,我的面子不是你的面子,哪用到你来管?我就算面子丢尽了,也是我自己开心,不关你的事,你不要从这上面找说词,不敢比你就直说,咱俩这场比试就只算是平手,以后咱们再来比过。”

莫逆却也不同意,他也知自己赢过梅贵不过机缘巧合,若是再比一场未必便能赢的了他,但这场终究是算他赢,他要的不仅赢,还要是以实力而赢,而不是以运气而赢。

这场比试也不过是方欲行为止二人言语所提出的法子,莫逆,梅贵二儒却如此庄重,说什么实力其中,可是这其中哪里又算得了什么实力,都是无稽之谈,莫逆,梅贵二儒却非要相争。

莫逆道:“你的面子本来也不关我的事,若非我们两个同出一门,就算你面子丢尽了,也与我无关,但你现在在人家小辈面前若是把面子丢了,丢的不仅仅是你的面子,也是我成府的面子,我是成府的人,你丢了成府的面子,我当然要管上一管。”

梅贵道:“你把话说得,富丽堂皇,深明大义,我与你相处这几十年,我难道对你的那些小心思还不知道吗?你不过就是不敢比,还要把你自己说的比谁都好似的。”

莫逆在反唇相讥,梅贵又与之反驳,方欲行,白不要二人抬头看到榕树巅端站立一人,作燕地门人装束,那人抱着树干,趁着莫逆,梅贵二儒不注意,想要慢慢依着树干滑下来。

白不要喝道:“什么人?”方欲行早已奔过去,拔出长剑,纵身上跃,却没有下杀手,自留四分劲,想留下活口可以审问。

那人似乎吃了一惊,浑身一抖,手不知怎么就松了,“啊啊呀呀”大叫几声,从树上跌交下来。

方欲行见那人摔下,也不出剑攻击,落在地面,剑尖却指着那人。

那人伏在地下纹丝不动,似乎已经昏倒,方欲行恐其有诈,剑尖向前,走近几步。

莫逆,梅贵二儒才止住争吵,莫逆“咦”了一声才道:“这人怎么从树上摔下来了?”梅贵道:“你别在那里转移话题,咱们继续讲咱们的,要么算咱们俩个平手,要么咱们再来比试一场。”

莫逆道:“哎呀,你烦不烦人啊?我都说了我不想跟你比了,你还在这里不依不饶地干什么?”梅贵道:“咱们不比也可以,但你须得承认你之前赢的只是巧合,并非咱们俩本事大小的问题。”

莫逆道:“你自己输了又要我来承认什么?我只知道你输了,我赢了,胜负已定,这样就够了。”梅贵道:“不够,远远不够。”

莫逆怒道:“怎么不够,你倒是说清楚啊。”梅贵道:“你自己想想看,寻常的比试哪有只比一场就足够的,还不是都比好几场。”

莫逆道:“咱们俩不一样,咱们俩个岂是一般人?咱俩既然不是一般人,就不能照一般人的行风来行事。”

方欲行道:“行了行了,且别吵了,谁赢谁输,我一会儿慢慢给你俩算,可好?”莫逆道:“这样自然是极好的,男娃娃做事一向公正,咱们也能信得过。”

梅贵道:“不错,正是要找个公正人,否则教有些人占了大便宜还反说自己吃亏,若这样天底下还有‘公平公正’这四个字么?”

方欲行道:“即然你们应允了,都别说话,谁要是再说上个只言片语,我可不当这个公正人了。”莫逆,梅贵二儒还真被他吓到了,均自紧闭嘴唇,一音一符也不敢发,“哼”也不敢哼一声,生怕惹恼了方欲行以致方欲行不肯当这个所谓的“公正人”。

白不要见莫逆,梅贵二儒对方欲行言从听计,被方欲行两句话治得服服贴贴,不自禁心生好笑,却又不敢溢表面,用手抚口轻咳几声以掩抑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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