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言景诺又发了一条消息。
〖你想学画画吗?〗
看到这条消息,洛茜芸立马坐直了身体,她的心里正在雀跃着,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当然想啊!〗
〖那你先报名,要多少钱我打在给你的银行卡上。〗
哇!这也太直接了,洛茜芸高兴的在沙发上跳了起来,从小她就想学习画画,奈何付不起钱,学业又重,就只好作罢。
可谁知道她辛辛苦苦学习到最后她居然不需要工作,真是造化弄人啊!
〖老公,你最好啦!〗
言景诺看到这条消息,嘴角甜蜜的上扬。
洛茜芸开始在网上查找,查到了几个美术班正在招生,正要报名时,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
如果在美术班还带着保镖,未免太显眼了,更何况她现在是上过热搜的人,不带保镖又怕遇到危险,这还真不好办。
算了,还是看网上哪些画师收徒,网上学习也不错。
洛茜芸在微博上找到了一个画技高超的画师,给言景诺要了钱后,她报名参加了他的网络辅导课。
洛茜芸按照画师教的方法绘画,虽然画得没有丑得鬼哭狼嚎,却还是不及画师的鬼斧神工的十分之一。
不过她并不泄气,毕竟是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且画画贵在坚持,她以后也会有很多时间的。
这天,言景诺下午六点就回别墅了,别墅里回荡着悠扬的音乐声,就断定洛茜芸在家。
他轻手轻脚的循着音乐声过去,洛茜芸正在书房里画画。
看到她专心致志的样子,言景诺微微一笑。看来她真的很喜欢画画,自己这算是满足她一个心愿了吧!可惜他就要出差了。
“茜芸。”言景诺双手插兜,修长的腿倾斜着靠在门框上,俊美的长相让洛茜芸看起来十分顺眼,她高兴的向他走过来,好奇的问:“你怎么这早就回来了?”
“公司没有什么事了。”言景诺淡淡的说,还没离开他就有点舍不得了,他抿唇犹豫了一阵后,冷静的说,“我要出差。”
“嗯?”洛茜芸一时没回过神,她想了一会儿问道,“要去哪里,去多久啊!我可以跟去吗?”
洛茜芸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看来她还是挺着急的嘛!于是言景诺有些忍俊不禁,他轻抚她的脑袋,挨个回答道:“去法国,去一个礼拜,你应该去不了。”
“为什么我不能去啊!”
“你不是报了美术班吗?要留下来上课吧!而且,再过两天你还得去妇科医院。”言景诺遗憾的说。
“我报的是网课,老师的课程是可以在线重放的。不过为什么我要去妇科医院?”洛茜芸有些困惑的皱着眉看他。
“你真不知道!”言景诺俊美的脸上掠过一抹惊疑。
洛茜芸的眉头拧成了一块儿,摇了摇头。
言景诺仰头叹了口气,简明扼要的说道:“检查你有没有怀孕。”
洛茜芸的嘴巴张大成“o”形,丹凤眼眨了又眨。
“不过在哪儿检查不是检查,既然你上的网课可以重放,那我们就一起出国吧!”言景诺笑眯眯的说,可这笑却给洛茜芸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还没结婚就要有孩子了。”洛茜芸觉得心里怪怪的。
“我们办了结婚证,只是没办婚礼而已。”言景诺意味深长的纠正道。
“哦!是啊!”洛茜芸用一种叹息的语气说道。
言景诺边向书桌过去,边满意的说道:“还可以带你去埃菲尔铁塔玩。”
言景诺低眸欣赏着洛茜芸还未完成的画作,还洛茜芸还像个木头一样站在原地,他曾说喜欢上了再办婚礼,可他们已经互相表白了,孩子都快有了,他什么时候才办婚礼?
“你的画技也不差啊!这个人物画得还行。”言景诺赞赏的说。
“谢谢夸奖,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洛茜芸快步过来收拾了书桌上的画纸和画笔。
“明天早上十点,我让助理定飞机票。”说着,言景诺便离开了书房,他总觉得洛茜芸怪怪的,但也说不上来,就干脆继续自己的计划。
洛茜芸去卧室收拾东西,她不知道言景诺具体要带些什么,就先收拾自己要带的,她放了两条裙子,掐天数带了一定量的面膜和一瓶面霜。
反正只去一个星期,也用不着带多少东西。言景诺打完电话也来收拾东西了,他还以为他们一人需要一个行李箱,却没想到洛茜芸的东西根本不占空间。
“你带这么少啊!”
“还要带什么?”洛茜芸疑惑的看着他,她只是带齐了必备品而已。
“那你去法国要买东西吗?”
“我不是陪你去出差吗?干嘛买东西。”
言景诺震惊,洛茜芸居然不想买东西,是为了给自己省钱还是平常省习惯了?
“我们还是一人用一个行李箱吧!带老婆去法国总不能什么都不买吧!”言景诺贴心的打电话让人去给他买行李箱。
“唉!不用了,我真的不买。”洛茜芸见状赶紧跑来阻止他。
“我要给你买。”言景诺执拗的吼了出来。
洛茜芸暗自撇了撇嘴,心想:这人是不是有病,帮他省钱他还不高兴了。
“走吧!趁现在还早,我们去买行李箱。”
“你真是闲着没事做。”洛茜芸不情不愿的和言景诺上了车。
买完行李箱后,言景诺便说:“走吧!我们回家了。”
“现在就回家,还早着呢!”洛茜芸略感不满的说。
“那你想干什么?”
“正好你陪着我,我们去公园玩吧!天黑了会很好玩的。”洛茜芸乐乐陶陶的说。
“也是,我们还没有晚上去过公园,不过你必须握紧我的手,不能放开!”言景诺严肃认真的说。
“好。”洛茜芸高兴的点了点头。
言景诺和洛茜芸开车来到了最近的公园,沿途的路上到处都是发光的灯柱,几步之外的树上挂满了彩灯,真的好美啊!
“以前一个人来的时候没有觉得没,而是觉得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