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已经算是隐退了吧，但他的威望还是在那的，基本没人敢跟他作对。”

韩沅说的很简单，但张雨欣大概是听明白了，“原来如此。”

她真想不到顾柒柒是这样的来历，简直吊炸天啊。

“那左裕要是找过来了，岂不是……自讨苦吃？”张雨欣想想都觉得很解气，后悔刚刚没有跟他大干一场了。

韩沅理智的分析道：“他要是有点脑子就不会那么做。”

“就怕他没脑子。”张雨欣只是延用了顾柒柒的话。

如果左裕一开始就知道顾柒柒的身份，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