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这些是想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吗。”耳畔处传来男人带着磁性的嗓音,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脸颊与敏感的耳垂处,痒痒的,想挠。
同时也在无一不得告诉她,木青空一个残酷的现实,她昨晚上酒后乱/性/,真的睡了自己的兄弟。
还未等木青空想好怎么干巴巴的说一句解释时,腰间横过一双手将她给拉进了男人明显过于白皙,却肌纹有力的胸口处,强迫着她一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刷屏着刚才的话。
“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典型的渣男甩锅三连。
不主动,不负责,不拒绝,她就差没有将头摇成拨浪鼓连连反驳了。
而且这种情况她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的,以至于完全不知要如何面对才好。
而且她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被归南山再三赶出房间后,空虚寂寞冷的情况下睡了自己兄弟!!!
这好像光只是想想就是一个惊悚的噩梦,可是事情就是那么神奇的发生了。
木青空也在这时才清晰的认识到,她和兄弟终归是身体结构不同的,而且最要命的是,她现在还是已婚的状态。
那么照现在来看,她不就是在外给归南山戴上了绿帽,还偷在外打了野食。
虽说那野食有可能也是家养的,可是那也是不行的。
木青空脑海中的小人在不断的谴责着她不道德,红杏出墙,对不起人等等行为。攥着锦被的指尖早已发白,一张白瓷小脸更是煞白无一色,她更害怕的是,万一此事传到归南山耳边,那么......
那个后果,她好像只要一想想,就忍不住令她惶恐不安,她更知道自己承受不起那个后果,指节攥得发白,唇瓣紧珉得失了色。
“那么青青是打算怎么想的,你睡了我在如何也得给我给说法才行。”林浮生却是不肯轻易的放过她,毕竟此等就会可是天赐良机,若是错过了这次,下次还能到哪儿寻那么一个机会。
“还是说青青打算做那等下床不认人之态,你说若是我们的事被你那小夫君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你我二人的关系。”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置于指尖把玩,缠缠绕绕,暧昧悱恻。
“我睡了你,大不了让你睡回来我就扯平了。”木青空话说着,还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只是那轻颤的睫毛在显露出她的不安。
毕竟这是她唯一一个能想到的方法,此事无论如何都不能传到归南山耳边,绝对。
“好,这可是青青的说的。”林浮生到是不曾拒绝,反倒是木青空被他的回答给惊住了,一双氤氲着朦胧水汽的眼正大睁着不可置信的光。
这次还未反应过来,那人便亲了上来,辗转反侧,一室yin靡,艳丽之色无处可安放。
未曾紧闭的红木雕花窗棂不时被风吹得左右发出‘噼里啪啦’声响,清风涌入内,吹不散满室甜腻花香。
窗外一株海棠花开正艳,花枝花叶花瓣不时相互碰撞,发出簌簌之落,落了满地绯红之艳。
另一边的归南山未曾束发,双手覆后立在窗棂处,一张清隽的脸此刻凝上了薄薄一层冰霜,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漠气息。
漆黑的眼眸紧盯着某处,一双薄唇半珉着。昨晚上,他好像失去了什么。
还有那人挑衅的目光一直徘徊在他脑海中久久不曾散去。
院中那株海棠花树下已经积满了薄薄一层粉红软毯,清风拂过,袭卷着点点绯红迷人眼。
室内的动静一直闹到正午才肯停息,一双汗津津的手臂至帘内伸出,几缕过长的青丝黏在了雪白玉手上,宛如一幅上好的山水墨画。
木青空此时此刻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力气,就跟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似的,嘴里还在不时打着哈欠,显然是累狠了的缘故。
就连身上都遍布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那身姣好的雪地上,都开满了眼神或深或重,或轻或浅的灼炙红梅,美得不可万物。
若非她打小身子练武的缘故,还真是吃不消对方如此如狼似虎的痕迹,她都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将这几年没有发泄的过的东西,全部一股脑的给了她???
她觉得对方很有需要去找个媳妇了,不然下次死的迟早是她,不对,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被一层床帘将外割绝成俩个世界的狭小空间中,到处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之味。
“青青可是在想什么?”餍足后的男人自然极好说话,就连那眼眸中都是浓浓化不开的深情,就像是一汪深泉,将人给吸了进去。那双有力的手一直紧紧禁锢着她纤细得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不放,鼻尖弥漫着独属于她身上的甜腻花香。
眼前的这一切是林浮生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存在,此刻却是真实的发生在了他眼前,甚至比他梦境中还要来得更为活色生香与诱人。
吃过了满汉全席后,他又岂能继续吃那清粥小菜。
木青空摇了摇头,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身体远离了他几分,虽然他们才刚做过最为亲密的事,可她的心里总感觉哪里怪怪的,特别是那对不起秦奕的愧疚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可是累了。”男人并未在意她的冷淡,起身将天青石花虫走兽蜀帘挂在梨花铜钩上,方才露出内里全貌。
被密封着气味无了遮挡后,皆是朝外涌来,清风从大开的窗棂中吹入,与之相互交缠。
男人许久未曾见阳光的肌肤透着一种诡异的白,可那身材却是极好的,曲线诱人块快肌肉都充满了力量。但是,他并不显得壮硕,反倒是身材十分匀称。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木青空说着话时,还大大的打了给哈欠,上下眼皮就差没有黏在了一起。
对于林浮现以前嘴上说的那些行不行的混账话,此时此刻已经是很身体力行的体会到了,甚至还超纲了!
木青空扫了眼穿好衣服准备外出之人,不放心的继而道;“不过你可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一张白瓷小脸上红晕微洒,就像是将娇艳的海棠花瓣在洒在了纯白素执上,美得不可万物。
“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青青难不成还信不过我不曾。”林浮生伸出手好笑的揉了揉她满是沾染了他气息的发丝,笑得温柔而情深。
何况他不主动,并不代表不能设计让对方主动,比如昨晚。
想到昨晚上的事,他看向她的目光越是晦涩幽深,就像是一位蓄谋已久的猎人等着傻傻的猎物自动跳进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陷阱中。
他等这一天实在是等得太久了,久得他一度以为自己要忍耐不下,不过好在结局是好的。
就在昨晚,他的床上,他拥有了她,不过仅仅只是那么一次他岂会知足,要知道男人可是个一向很贪心的生物,他自然也不例外。
木青空在净了身后,确定身上没有了其他的味道后,这才磨磨蹭蹭到了下午才回去,而且她发现自己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和她第一次同归南山洞房花烛夜时一模一样,以至于她越发小心,生怕被人看出来。甚至她还不敢马上回去,否则自己身上还残留着的味道与痕迹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是晚上蚊子太多导致的吧???
这想想都不可能!
归南山昨晚上将人赶出去后,其实心里早就可是后悔了,可是又拉不下那张脸来,后面又听到林浮生带着她去喝了酒,更是一口气堵在了嗓子口,难受得要死。
这不,今日天才微微亮便起了身,等着她来哄他,甚至还换上了一套她以前夸过说他穿起来好看的衣服。
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俩个时辰过去了,那人依旧未来,眼见着太阳即将下山,归南山一张脸瞬间黑沉如锅底,堪比厨房烧饭的那口锅了。
等他实在等不住,想要外出揪人时。
“子.....子衾.....”还在门口不断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的木青空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归南山会突然推门而出,此时手上还傻愣愣的抱着一大束嫣红的四季海棠。
“来了怎么不进屋。”归南山见到木青空那张苍白的脸,还有怀中抱着的那一大束海棠花,心尖蓦然软了一下,双眉间笼罩的阴寒之气淡了几分。
侧身让人进屋,鼻尖轻在轻嗅她身上是不是残留着其他野男人的味道,想到昨晚上的那一幕,他就跟被人塞了一整颗柠檬一样。
“我怕你现在还不想见到我。”木青空小心翼翼的再三观察着他的脸色变化,见他并没有动怒与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献宝似的将那束海棠花递了过去;“我刚才在路上看见这花开得极好,我就想摘来送给你,我记得你挺喜欢海棠花的。”
不止海棠花,只要是他多看了几眼和多吃了几口的菜她都会默默的记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