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两人四目相对，她的掌心发烫。看见了顾斯程点了点头。

“有问题？”

“没……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会不会太迟了？”林沐荞不经大脑，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我的意思是，是……我们都已经有孩子了。”

顾斯程尴尬的咳了咳（战术咳嗽），自己都有点心虚的问：“有问题？”

林沐荞看着眼前的人像个小孩子一样，心里无奈，明明都已经谈过恋爱了，还表现得像个纯良少年一样，未免也太假了嗲。

某人被她盯得发慌，微微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