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沫，别害怕。”安寒宸温柔地说。

白雨沫只是从长时间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当秦素再次看着病床时，寒宸已经用白布遮住了秦素面目全非的脸。

“死后变成了这样……”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秦素”的死是他自己的选择。”安寒宸说。

白雨沫走近冰冷的尸体。她说：“你死了，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我希望你在天堂得到安息。”

安寒宸拍了拍白雨沫的肩膀。

两个人一起出去了，白雨沫轻声说，“既然姚雪不在这里，我该拿秦素的骨灰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