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家人,所以也没有那么多琐事。
‘寒寒寒寒,你看,我们公司大boos说要结婚了。’
‘嗯。’
‘寒寒,你看,他们说明天早上五点二十分五十二秒会官宣,还有红包,你记得早点叫我起床。’
‘沫沫,至于嘛?’
安寒钰轻笑。
‘我们的大boss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人傻钱多,寒寒,你虽然有钱,但是不能和他一样。太铺张浪费了,知道吗?’
人傻钱多?安寒钰转为苦笑,自己钱是多,但人好像不傻吧。
‘沫沫,咱们还是别管这个了,来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你干嘛?’
‘乖,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
黎沫自然是逃不掉了,受不住了,就只能哭,但反而激起了安寒钰心中的阴暗面,进攻更加猛烈。
第二天早上,黎沫自然是起不来了。
‘沫沫,起来喝粥,喝完粥再睡好不好?’
‘不要。困嘛,再睡一会。’
‘乖,沫沫,喝了再睡,你昨天就吃了点糕点,身体会受不住的。’
‘好吧。几点了?’
‘快一点了。’
‘什么?完了完了,红包抢不到了。’
‘沫沫想要,我待会给你发几个好不好?’
‘那不一样。’
黎沫睁开眼睛,但是感觉全身乏力。
‘是不是没力气?来。’
安寒钰把黎沫抱在自己怀中,一点一点喂着粥,喂完之后替黎沫擦了擦嘴。
‘好了,沫沫再睡一会吧。’
‘你帮我把手机打开,我要看看。’
‘好。’
安寒钰帮忙把手机打开,
‘围脖。’
安寒钰照做,结果还没点进去,就卡退了。
‘围脖不会服务器崩了吧。’
黎沫又让安寒钰点了几次,总算是点进去了。
‘怎么这么多人@我啊?’
黎沫拿过手机,向上翻着,怕了好久楼梯,总算看到了那条官宣围脖。
‘安寒钰!’
‘沫沫怎么了?’
‘你个人傻钱多的。五千二百万,能买多少吃的啊?你就这样给发出去了,你都不和我说一声。’
黎沫一下子哭了起来。
‘沫沫,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不对。’
‘完了,没脸见人了。我连自己嫁给谁都没搞清楚。你个骗子,我不跟你玩了。’
黎沫铺在床上哭着,用被子把自己盖住。
‘沫沫,别这样。憋坏了就不好了。’
安寒钰直接连被子带人把黎沫抱了起来。
‘大坏蛋,大骗子。’
‘我是坏蛋,我是骗子。沫沫别哭了。’
安寒钰把被子一层层剥开,亲吻着被子中的小人。
‘走开啊。你这是骗婚!离婚!离婚!’
安寒钰一下子被刺激到了,把黎沫压在身下,疯了一般扯破着黎沫的衣服。
‘沫沫,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很早就说过,不要反抗我,要不然,我都不会知道这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你就会欺负我。这才结婚,你就欺负我。以后怎么办啊?早知道,我就不该跟你结婚,跟你谈一辈子的恋爱。你个坏蛋。’
安寒钰简直要被黎沫气笑了,停下动作,
‘沫沫想和我谈一辈子恋爱?’
‘嗯。’
黎沫委屈地点头,眼睛里还有泪花。
‘结婚和恋爱不都是一样地吗?’
‘他们都说结婚是爱情的坟墓。’
‘谁说的?’
安寒钰皱起眉头,
‘网上。’
‘沫沫少看一些这种东西。我爱沫沫,永生永世,我是绝对不会让婚姻变成爱情的坟墓。’
安寒钰趁机继续‘进攻’,
‘沫沫还离不离婚?’
‘不离,不离。’
安寒钰却好像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一直不停地问着。黎沫经过昨晚还有现在两场‘运动’,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安寒钰看着晕倒的黎沫,轻轻抚摸着黎沫的脸,带着一种病态的偏执。
‘沫沫是我的。永远都是。沫沫说过的,愿意陪我一起下地狱。沫沫,我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如果我先走了,一定会带着你一起。’
黎沫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提过‘离婚’这两个字。
结婚以后,黎沫一直都没能怀孕。安寒钰带着黎沫去医院检查身体后,医生告诉他们,黎沫的身体恐怕这一辈子都难以怀孕。
‘寒寒,你会不会怪我没办法生孩子,然后去找别的女人?’
‘沫沫说什么傻话呢!怎么会?有没有孩子对我来说无所谓,只要有沫沫在,此生足矣。’
‘寒寒。’
黎沫抱着安寒钰哭。
‘小傻瓜。饿不饿?我们去吃蛋糕吧。’
‘嗯。’
晚上,黎沫已经睡熟了,安寒钰电话发出震动,他看了看来电,走向书房,锁上门。
‘有事吗?’
‘有事吗?安寒钰,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做已经违背了职业道德!’
‘那又如何?’
‘明明是你自己跑去做的结扎手术,为什么还要我这样做?你知不知道你妻子有多想要孩子?’
‘我知道沫沫很喜欢孩子,所以绝对不能有孩子。有了孩子,沫沫的注意力就会被分散,就不会都在我身上了,她会把爱分给那个孩子,她会花很多时间去陪那个孩子。沫沫是我的,我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而且,你也知道我的身体,万一有一天沫沫变心了,我追都追不上?那我怎么办?只要沫沫对我有了一点点愧疚之心,我就有办法留住她。就能一辈子和沫沫待在一块。’
‘安寒钰,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啊。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嘛?’
‘你就不怕黎沫知道吗?’
‘这件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所以,守住你的嘴。你可以继续当你的院长,你的教授。要不然,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对面的人气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安寒钰走回卧室,看着床上的人,眼中满满的柔情。
‘寒寒,你站在床边干嘛?好困哦,快睡。’
‘嗯。’
安寒钰躺下来,抱住黎沫。
黎沫没有自己的孩子,每年会捐大笔的钱给儿童福利院,安寒钰对这件事没有意见,反而也跟着捐钱。
晚年,安寒钰和黎沫把自己名下的公司,房产,股票全部变卖,无偿捐给了国家。
安寒钰把两人生活多年的别墅之间的墙拆掉,在院子中种满了茉莉花。
安寒钰小时候吃了太多药,老了以后,免疫力特别低,躺在床上,握着黎沫的手,
‘沫沫,后悔当初的决定吗?’
‘不后悔。我说过,就算是地狱,我也要陪你走。’
黎沫低下头,吻住安寒钰的唇,
‘你这是擦了多少药啊?这么苦?’
‘对不起,我忘了,沫沫喜欢吃甜的。’
黎沫嘴角流出血来,
‘寒寒,我爱你。’
黎沫和安寒钰生活这么多年,却从未说过这句话。
‘我也爱你,至死不渝。’
黎沫躺在安寒钰怀抱中,安寒钰眼角滑出眼泪,
他致死都忘不了,
当年那个在黑夜中,一边哭一边挖着尸骨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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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润,只对你。为了你,我愿收起我的所有锋芒。
——安寒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