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庆脸上的笑容收敛住,嘴唇动了动,到底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回了诊间,只是步伐很是轻快,乔姝也有今天啊!
白大夫这边赶到衙门,最后塞了不少银子,这才让他进去看乔姝。
“白大夫,我没有杀人,我是被人陷害的。”
乔姝看见白大夫一来,她眼睛一亮,忙朝着牢房外面走来。
白大夫朝着四周看了看,叹了一口气。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乔大夫你将事情经过跟我说一遍,我出去想办法,只有抓住了真正的凶手,你才能够被释放。”
乔姝紧紧住着牢房门,有些感动白大夫的信任,她知道现在不是哭闹的时间,简洁的将事情经过跟白大夫说了。
白大夫却是越听眉头越是皱得死死的。
“你是说杀害乔三姑的人就是一直以来想要害死你的人?”
乔姝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
“白大夫,我怀疑放火的人可能跟乔三姑有关,但是乔三姑却不是背后那个人,白大夫,你出去帮我查查乔三姑的丈夫和儿子,这两个人也很可疑,第一次我回去平西村的时候,他们就没有出现,可是回去之前我会镖局那边问了清楚,说是他们父子其实从外面已经回来了。”
“这一次我去乔三姑家,去的时候也只看见了倒在血泊里面的乔三姑,她家中没有看见其他的人。”
这两个人很可疑。
白大夫沉思了一下,很快点头。
“我会注意的。”
说完这些话,乔姝却依旧不能够松懈。
“白大夫,乔君然那边,还要麻烦你多照看这一点。”
“你放心吧,我肯定会的,只是你这边怕是一时半会的出不来,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才是。”
其实白大夫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也有一些发虚,毕竟从刚才乔姝说的这些来看,很显然是有人想要杀害乔姝,只要没有将那背后之人抓出来,那么在牢房里面乔姝也不一定安全,只是他就是一个大夫想要做其他的,也不能够。
乔姝点点头。
“白大夫我会的。”
等到白大夫一走,乔姝再一次回到角落,她将这段时间的事情都好好连串在一起,脑袋生疼,她的心一直都是提着的。
乔姝被衙门的人带走,在平西村是闹得沸沸扬扬的。
很快榄元村那边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钟文得知这个消息时,立马就跟席明瑞分享。
“席少爷,我看这乔君然一家是彻底的完了。”
坐在座位上的席明瑞,微微挑眉。
钟文看着他着神情,就知道他对这件事情感情,忙笑着说下去。
“乔君然前几天不是被火烧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吗?你都不知道,他那个做女大夫的妻子,真真是残忍至极,找不到放火的凶手,便是将她心中怀疑的对象乔三姑给杀了。”
“什么?”
席明瑞冷声道。
钟文被他忽然冷下来的脸吓得不敢说话了,不过那转悠着眸子却是落在席明瑞脸上。
“席少爷,我这不也是听了其他人说的,说就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好些人都看着乔君然那妻子被衙门的人带走呢,而且平西村好些村民都看见那个女大夫拿着剪刀刺死乔三姑的呢。”
席明瑞紧皱眉头,脑海里面浮现出乔姝那娇艳的面容,还有那灵动的眼眸,这样一个美人,如何能够杀人,而且之前那火也是蹊跷,他直接站起身来。
“下午已经没课,我先回县城了。”
钟文立马上前帮着他收拾东西。
席明瑞这边知道了,宋习知那边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他急得脑袋都疼了,外面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乔姝不会真的做出什么傻事情吧。
宋习知再也待不住,直接将翰哥儿送回院子,便独自到了医馆。
医馆里面的氛围明显跟以前不一样。
他抓着沉香就问道。
“乔大夫呢?”
沉香苦着脸看向他。
“乔大夫在衙门里面呢。”
“她真的……唉。”
说到一半,他又觉得不应该这样说,乔姝的为人他觉得还是能够相信的。
“乔君然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沉香摇摇头。
“还没有醒。”
宋习知直接去了后院,看见乔君然果然还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他只觉得心口更堵了,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先去见见乔姝,将事情弄清楚。
“宋公子。”
在一边的文婶见到宋习知,忙红着眼睛上前。
“宋公子,你是我们家大爷的朋友,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夫人,我们夫人怎么会杀人呢,她还有大爷和翰哥儿要照顾,肯定是有人陷害她的。”
宋习知忙抬手。
“别哭,乔姝那边我不会不管的。”
牢房内。
乔姝看着板着脸站在牢房门口的商富,此时她心情也有一些复杂。
“你怎么来了?”
商富冷哼一声,他就没有见过比乔姝还要倒霉的女人,一个人被扔在这黑漆漆还有老鼠的牢房里面,也不哭不闹的,只一个人缩在墙角,看着挺可怜的。
“来看你笑话的。”
他没好气道。
乔姝低下头轻叹一口气。
商富瞅着她这模样,心头一软。
“行了,你以为本少爷那么闲呀,当初说了让你去本少爷的医馆坐堂,你不去,现在好了,弄成这个样子,这些话本少爷也懒得再说了,好歹你也是本少爷的救命恩人,本少爷见你这么可怜,你赶紧将事情经过跟本少爷说说,本少爷出去给你想想办法,也好报恩了。”
乔姝愣愣的看着站在外面的商富,她绽开一抹笑颜来,面冷心热说的就是商富吧,她心中有些感动,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商富,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乔姝看过去,竟然是席明瑞。
商富见到席明瑞的时候,眸子闪了闪,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他大少爷模样,拿着眼睛看向牢房里面的乔姝。
“她一出事,医馆那边的人就找上我了,好歹之前她也算是救了我一命,既然都求上门来了,我也没有不理的道理,要不然等我家老爷子知道了,肯定会罚我跪祠堂的,毕竟那老头子最是讲究这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