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是个重感情的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下。现在，她应该只是碍于封霁尧的缘故。”封历程冷笑一声。

想来，现在那两人确实是很痛苦，而且很走投无路了吧？

虽然不知道自己父亲在做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封历程，应该就是在对付封霁尧。

现在的封霁尧和姜晚，可以说是“腹背受敌”也不为过。

“我想，她现在的身子骨，随便一推，就受不住了吧？”封历程看着冷丝丝，流露出一抹恐怖的笑意。

从灵雨寺回家之后，姜晚在家里一直乖乖的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