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办法。”
沉默了良久的爱德华这样一说姜芃芃立马变得激动了起来。
连忙追问他有什么方法可以后悔,或者说是保留一点什么。
在两个人正在说这话的时候,塞西尔从外面走着进来。
他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明天和我一起去参加军阀学院的校庆。”
姜芃芃挑眉,双手抱在面前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塞西尔蔡的脸黑了黑,“不是在和你说,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吗?”
“哦,那少校大人就不能在前面加个称呼吗?我还以为是发生什么灵异事件了,这里还有别的人。”
“好,安妮小姐,明天我邀请你和我一同去参加军法学院的校庆,请问你有时间吗?”
塞西尔耐着性子在姜芃芃的面前说着。
“抱歉,没有。”
姜芃芃当场就回绝了他。
“你!”
塞西尔被噎了一下,以刚才她的那种态度,还以为她很愿意和他去。
“给我一个不去的理由,现在你身为我的未婚妻,理应跟着我一同出席各种活动。”
“我都说了没有时间,难不成还有强迫的?”
姜芃芃干脆找了位置坐了下来,架着腿望着面前的塞西尔。
“你就是喜欢这样和我作对是吗?”
塞西尔脸上愈发深沉了起来, 俊颜上已经沾染了些许薄怒。
“别,你可不要往我的脸上贴金,我只不过是全身心都投入在军方交代我的事上面。没有时间去参加那些毫无意义的活动。”
“你在说我参加的活动没有意义?”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争吵起来。
爱德华就更加不明白,明明一见面就吵个不停为什么结婚?
最重要的是面前这个男人,真的很讨厌。
“够了,塞西尔少爷,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争吵,你请便。”
姜芃芃也懒得再继续和他争论下去。
塞西尔你是很生气的,一甩手就离开了实验室。
这下总算清静了!
“既然这么讨厌他,到底为什么要答应结婚了?”
爱德华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以为我想,我要是不答应的话,还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姜芃芃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着。
而恰在此时,她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响动。
心想,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个塞西尔还没有离开?
她伸手将项链带上,打算出去看看。
“砰!”
姜芃芃只感觉后脑勺传来了一阵痛意,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当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很陌生的地方。
“她醒过来了,快去告诉先生。”
“这里是哪里?”
姜芃芃抬眸望着面前这些陌生的面孔,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后脑勺。
哪个狗东西下手也太重了吧,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啊!
她暗自捏了捏拳头,要是让她逮到这个人的话,一定要在他的脑袋上狠狠的将它敲成一个智障。
“这里是泰坦族。”
面前的人倒是没有任何的隐瞒,直接就告诉了她。
“泰……泰坦族?”
姜芃芃感觉自己的大脑停顿了一下。
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刚才不是还在军方的实验室里面吗?怎么一下子就到泰坦族这边来了?
所以得到的唯一一个结论就是泰坦族在军方也有卧底。
此时她才发现,面前这些泰坦族和人类长得也没有什么区别。
就是说只有在战斗的时候,他们才可以让自己变化得是当前的几倍大。
“爱德华,怎么办!”
姜芃芃下意识的叫了爱德华的名字,这才发现她挂在面前的吊坠不见了。
“我的吊坠呢?”
姜芃芃的脸色冷了下来,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而面前这些人并没有将她绑起来。
“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吗?”
一个穿着蓝色夹克的中年男性,摊开,首长将吊坠还给了她。
姜芃芃一把抢过吊坠,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很宝贝的捂着。
慌忙问道:“爱德华你没事吧?”
爱德华没有说话,但是蓝色的灯光闪了闪表示他没有事,只是这种场合他不能讲话。
姜芃芃这才放心下来。
拍拍胸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而面前的几个泰坦族的人,就这样面面相觑的望着姜芃芃,刚才她是在和吊坠讲话吗?
姜芃芃猛然警惕了起来,双手抱在自己的面前,“你们把我抓到这里来做什么,要是让军方知道我失踪的话,信不信分分钟将你们泰坦族移成平地?”
“安妮,小姐我们当然知道。”
与主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面前的这些泰坦族在和她说话的时候,似乎语气很客气。
“你们怎么回事?到底把我带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安妮小姐,你为什么要帮他们做事呢,明明咱们才是一家。”
面前的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有些不解的在她的面前问道。
姜芃芃下意识的看向了他。
这少年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看得出来她身上有泰坦的血统?
“没错,我们都知道你身上流的是泰坦的血统。”
少年就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回答着姜芃芃的问题。
姜芃芃猛然咳嗽了一阵,甚至是有些心虚的。
直到门口进来另外一个男子,年纪约莫四十左右。
莫名给她 一种熟悉感,又或者说是这种熟悉感是来自于原主。
她还发现一个是在这名男子看她的时候,眼神里面竟然有慈祥和愧疚。
这说起来更像是一个父亲看孩子的眼神。
经历了这么多的世界,对于父亲看孩子的这种眼神,姜芃芃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来的。
她警惕的看着目前的这位大叔,试探的问道:“这位大叔,咱们认识吗?”
大叔哽咽了一下,缓缓的坐在了她的旁边,可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身上。
“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这是这位大叔过了许久之后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姜芃芃感觉整个脑袋上都挂满了问号。
“你……难道是我的父亲?”她试探的问道。
“你的手臂上是否有一个印记?”
大叔没有直面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了她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