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算好了。”

“那还不赶紧告知我们，当年的书是怎么写的？”游水零急得额头都快要冒汗了。

“孤说之前，想要问某人一个问题。”

“问什么？”

司马冷尘冷然自若地转过身，手中还紧紧牵着女子的手。

“孤要问的人，不是你，而是她。”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直接穿过司马冷尘，径直望向男子身后的落亦竹，语气十分肯定，“没错，孤要询问之人，是你，司马夫人。”

“问我？”她半信半疑地歪着头。

“没错。”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