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啊，开枪啊……”

男人还在继续咆哮，方简宁感觉到他的手在不断侵占她握住枪的位置，几乎就要触碰到扳机了，她开始挣扎抗拒。

“你疯了！”

手枪被甩出去，方简宁喘着粗气，皱眉瞪着眼前面容僵硬而扭曲的男人。

“呵呵呵……”

男人却忽然笑了，他仰着头，动作夸张，全身都在摇晃。

方简宁只觉得全身发毛。

良久，他停下来，转头看向方简宁，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来。

“JI，刚才为什么不开枪？你到底是不敢，还是舍不得？”

方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