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视线再度转向刘玲玲，一时间视线里面多了很多难以言说的目光，甚至还有同情。

刘玲玲瞪大了双眼，眼看着裴司衍和白苏就要离开，嘴比脑子先一步行动。

“白苏，等一下。”

白苏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去，看见刘玲玲正盯着自己，往这边大步走过来。

“你……你和裴总认识？”

白苏看了一眼裴司衍帮着自己拿毛巾的手，再看了看刘玲玲。

意思是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刘玲玲这辈子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这么难看过，脸上已经憋红了一大片。

好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