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众摸了摸新长出的翅膀，又将其收起来。

转身，他看着杨净，穿过她的皮肉看到灵魂深处，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笑得那么诡异干嘛？”

杨净看着他微微扬起嘴角，一张脸却又挎着，非哭非笑，实在难看。

“可是有一只乌鸦钻进你体内？”

“这你也知道？”

“无端被灭，怨气难消，无法投胎，我们乌鸦族一直徘徊在这世间，我也不知道为何他们会出现又进入你体内。不过，通过他们，我可以感知你。”

“不会连我想什么都知道吧……”杨净恶寒。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