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景行没有底气的应了一句
谢千澜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胸口起的一阵彼伏,“你,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你居然敢把那玩意押给别人。”
“若是,若是,让辰妃娘娘如何作想。你,你简直顽劣至极。”
“王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呵---”
谢千澜冷冷地笑了笑,直勾勾地盯着谢景行:“怎么?这回不敢发誓了?”
“嘿嘿”谢景行尴尬地笑了笑:“不发誓了,不发誓了。”
谢千澜恨铁不成刚地望着他:“我估计你发誓也没有用,连老天爷也不相信你。”
“嘿嘿!”
他尴尬一笑,“王爷,你就行行好,帮帮我。你不说让我在皇后面前去查探先皇后的事,大不了,我以后用心点呗。”
谢千澜一听,那双眸子一楞。
母后!?
皇后!?
昨日我才跟叶逸舟讲的啊?他这么快就行动了?
问题是这关皇后什么事?还让谢景行去查?
谢千澜静幽幽地望着谢景行,本想冲上前,问个清楚。
可是转念一想,如今她在叶逸舟的身体,目前切不可轻举妄动。她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下心情,略带深意地望着谢景行道:
“你欠的那人是谁?”
谢景行一听有戏,迅速回应:“镇北侯啊---”
“什么?你是说大驸马爷镇北侯?”
傍晚十分,火红的朝霞染红了天边。
赤红的火烧云层层递进,将整个天空勾勒出如画的诗景。
朝阳殿内!
忽然间,殿内传来了一道太监的声音:“镇北侯到!”
一位穿着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迈着大步,身形魁梧,一道深邃的胡须架在鼻翼下,甚是圆滑。
纤细的眼眸时不时地转了转,一晃眼,闪过一道道算计和犀利。
“参见摄政王!”
他走到书桌前行礼。
谢千澜抬起头,飞快地扫了他一眼,“平身吧。”
“不知王爷召本王何事?”镇北王站起了身子,含笑了一声,暗中不屑的模样和谢千漫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本王听景行说你和打赌,输了的人,要赔你五千两黄金,可是有这回事?”
镇北侯萧景宇淡淡地点了点头:“的确是有这样的事。”
“你不觉得五千两黄金,不是太多了?恐怕能够抵得上一座宅子?”谢千澜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
他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将手指放在胡须上扶了扶,不紧不慢地开口:“愿赌服输,微臣相信王爷也听过这句话。更何况,我当日已经把利弊要害都跟八皇子说清楚了。”
“八皇子自然也可以不愿意赌。”
谢千澜冷笑了一声,嘴角闪过无尽的嘲弄。
老狐狸。
眼前一套,背后一套。
谢景行就算再怎么吊儿郎当,也不像你这般会算计和捉弄人。
五千两黄金,倒是说的出口。堂堂镇北侯居然使诈骗钱,传出去也不让人看了笑话,有辱门楣。
“好,不错。”谢千澜眼眸转了转,闪过算计:“好一个愿赌服输,这话说得一点也没有错。那么侯爷可愿意跟本王赌?”
“若是本王输了,本王就再加五千两黄金给你。若是本王赢了,景行那五千两黄金当作是补偿。”
他一听,那张圆滑至极的脸颊上涌过一道诧异:“王爷这是?”
“怎么,不敢?”
谢千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愿意和八皇子赌,却不愿意和本王赌,难不成你是觉得八皇子好欺负不成?”
萧景宇一听,飞快地扫过‘叶逸舟’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眸间涌动着无数的算计和思索,忽然间,他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他含笑着望着‘叶逸舟’,略带深意地问:“微臣倒是不知,王爷什么时候喜欢管他人之事?”
“哈!“本王既然和王妃成亲了,自然是和八皇子成为姻亲。八皇子素来和王妃走的近,所以自然也是本王的分内之事。”
“这----”
镇北侯略带深意地看着‘叶逸舟’。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摄政王和三公主的婚事,只是皇上赐婚。
不是说他们两向来不合?
如今这话,倒像是护短了?他两什么时候关系变的那么亲密了。
“怎么?侯爷是怕了?敢和别人比,却不敢跟本王比?”
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幽地望着萧景宇,眸中闪过一道旁人看不懂的深意,此时,居高临下地望了一眼萧景宇。
镇北侯顿了顿,心中一片了然,“怎么会呢?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是在赌场上,既然王爷愿意,微臣也自然义不容辞。”
“好!”
谢千澜应了一句:“当日你们赌的是射箭?”
“自然!”
镇北侯得意地笑了笑。
倒是会使诈,景行向来不会射箭,你倒是最会挑别人不会的。
“行。”谢千澜淡声应了一句,眼睛闪过无数道奸诈,彷佛将萧景宇牢牢地套了进去。她嘴角一勾,闪过深意:
“既然,你们都比试过射箭了,不如我们换一种方式,如何?”
“换一种方式?”萧景宇一瞬间眉目皱在了一起。
“对,以往我们都是以射箭进行的。如何我们现在用投壶的方式来比试如何?总归是要换个新鲜的---”
萧景宇眼眸微微眯了眯,想将‘叶逸舟’整个人都看透,但却是如何看,怎么也看不透。
他深知摄政王在投壶方面向来是不怎么擅长的,可如今他竟然主动提这事。。。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赢面大,“好,既然王爷盛情难却,那么微臣自然也恭敬不如从命。”
“好,爽快!”
谢千澜嘴角划过一丝的得逞:“既然答应了,就签字画押吧,本王让太监拿宣纸来。”
“好!”
只是萧景然没有想到的是。
谢千澜虽然武功不行,可是在射箭方面可是全晋朝一流的水平,尤其是在投壶的方面,当年她可是拨过头筹。
围场上!
天空中依旧挂着火红的云朵,北面的天空浑然间已经暗淡了下来,吐露着肚白的颜色。
轻风一吹,将围场上的杂草吹起,一瞬间扶过一道凉意。
“咚,咚,咚!”
明亮的敲鼓声回荡在四周,犹如号角一般响迹在那。
一瞬间,摄政王和镇北侯比武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让宫内的人都诧异万分。
而在围场附近的一间阁搂上,此时,谢千漫跟谢千语坐在那喝茶,
“妹妹,近日心情可过的可好?”
谢千语眸间闪过一丝忧郁,挑着手帕轻声烦闷,“多谢姐姐关心,近来可好很多了。”
“哎呀,事已至此,妹妹还是想开点,不是吗?”
谢千漫将一杯倒好的茶水放置在她的面前:“毕竟这是父皇的旨意,你争取了也没有用。”
谢千语眸子一暗,闪过无数道犀利,脑海里更是不自觉地闪过谢千澜那张娇柔的小脸。
心中的那股妒忌和记恨,在此刻不停翻涌。
“你呀,你这般要强的性子,如何能够做别人的妾呢?毕竟人家已经成了亲,上了族谱,这正妃的位置,已经是实打实的。”
“你不甘心也得甘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