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辞犹豫片刻，终是问出了自己心内一直以来潜藏的疑惑。

“上古纪元和中古纪元的覆灭，是否也是因天倾？”

缥缈之音并未直接做出回答，而是提起了他事。

“都说人族是万物灵长，其实无论何种生灵，修炼到一定程度，皆会开启灵智。

到那时，它们和人族并无多大区别。

人族有善恶之分，其余万物同样是如此。

你既去过古战场，又有那先天灵宝器灵跟随，想必已对冥幽入侵苍玄界的目的一清二楚。”

话音到此顿住，洛清辞颔首接言道：“是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