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蔚,25岁,是联邦白勤业将军的独女。
但我们父女关系并不好,甚至于很差。
今年我成年了,但我父亲想逼我去上军校,我不答应,尝试逃走几次都无用,这天他想往常一样来找我,想说服我。我也照往常一样否决,但没想到他竟然出阴招,直接弄晕了我。
我选择记录下来今天经历过的事,这是我来胜约军校的第一天,故事从这开始吧!我会用一个月的时间逃出军校的!
加油白蔚!
少女写下最后的一句鼓励话,将日记本缓缓合起来,放在了桌子的右上角,桌子上很空,除了这本日记本,就只有一支笔和一个倒数日台历,上面印着数字30。
时间回到一天前,白蔚和她父亲最终谈判的那个书房里。
黑压压的一个小房间里,一个男人坐在书桌前面,面色不善。
“白蔚!你到底要不要去军校?我最后再问你一次。”
白蔚猛地一下抬起了一直低垂的脑袋,恶狠狠地盯向男人。
“我不!父亲你不是非要逼我去军校吗?”白蔚一字一顿,“我!偏!不!”
…………
白蔚说完此话,场面一度降到冰点,寂静无声。随后坐在书桌后的男人猛地一下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了下来。
“哗啦啦!”
扫落下来的物品发出刺耳的响声,但白蔚还是一眼不眨地盯着白勤业,不给那些东西一点眼神。
但很快,屋子里又落下一声重响,白蔚倒了下去,地上的碎渣扎到白蔚的身体里,流出丝丝血液。白勤业将立起的手放下,默默地走到白蔚的身边将其抱起。
“白蔚,不要怪我。”
一会后进来了一名男子,将昏迷的白蔚带走了,等白蔚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白勤业的书房里了。
“我在哪?回答我!我在哪?”白蔚环顾四周,看见进来了一个男人,白蔚冲上前去,一把将男人撞上墙去。发出一声巨响来。
“小姐,您现在在胜约军校。”男人面无表情的说着,好似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呵,呵呵,好,你们好样的。”白蔚听男人说完,气笑了起来,抓住男人脖子的手松了下来,抬起左手想要发通讯联系白勤业。
“喂喂,靠。”拿起光脑的白蔚就开始给白勤业打通讯,结果这里竟然不在服务区!打不出去!
白蔚往向男人的方向,一拳打了上去,二人在房间里互殴了好久,外面的天空从亮转暗,二人才结束了战斗。
白蔚力竭地靠墙而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穿着长衣长裤,看不出来有没有伤口,但白蔚感觉应该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因为她很疼。
相较于白蔚的狼狈不堪,黑衣男子看起来还是那么的身姿挺拔,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对着白蔚讲到。
“是将军让属下送小姐您来的,祝您在这里生活愉快。”说完不等白蔚反应,放下一些东西走了。
白蔚坐在地上缓了一会,默默地将身体撑了起来,走到书桌前看留下来的东西。一个新光脑和一堆书。
皱着眉,白蔚褪下左手带的那个光脑,换成了这个,开机看了看。
光脑上只有白勤业一个人的通讯号,点进去里面有几句话。
“不要再想着联系你以前的朋友了,好好在军校里生活。”
“为了防止你惹是生非,我只给你交了学费和伙食费,休想再逃走。”
白蔚看完消息后更加不耐烦了,眉头紧锁,尝试用新光脑联系白勤业。
一阵嘟嘟声响过,还是和刚才一样的不在服务区。白蔚看着新光脑很想将其毁了,强行闭了闭眼,最终决定暂时带着这玩意。
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白蔚拉开了房门,打算去找吃的。虽然白蔚已经预测自己未来的军校生活不会太快乐,条件会很艰苦,但打开门看了一下环境后,白蔚还是惊呆了
这也太破了!
路是土路,房子上的油漆都快脱落完了,白蔚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寻找有没有路过的人,可以领她去食堂。
不过走了一路,白蔚也没有找到一个人,最后还是问着饭香找到了食堂。
“阿姨,我要这些。”白蔚点了几道菜,结账时才知道:这不收信用点,吃饭要饭卡。
“不是,我是新生饭卡没拿到!就一次好吗?我可以出双倍的钱,三倍,四倍,几倍都行!”白蔚有些焦急,自己快饿死了!
“你哪来的钱?阿姨,老三样,给你饭卡。”女人将饭卡递了过去,白蔚看了一眼,是两张卡。
“拿好自己的饭,跟我走。”女人将一张卡扔给白蔚,带着找了个座位坐下。
并不等白蔚开口,就自我介绍道:“许惊鸿,胜约军校副校长。”
“我听说了你不愿意上军校,不过没关系,你逃避不了了。”
许惊鸿一边吃一边与白蔚交谈,白蔚一开始还默默听着,到后来也听烦了,筷子一放,对着许惊鸿说道。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听的!”
许惊鸿只是一味地笑着应对白蔚,半响后,还是白蔚败下阵来,问自己被分往第几班。既然暂时离不开军校,去上个课也没什么。不过白蔚暗想自己是不会放弃的。
这天,白蔚写好了日记,躺着床上迟迟没有睡着。白蔚点着光脑上的通讯号,就在刚才她尝试用新光脑加上自己的朋友。
人不仅没加上,白蔚还发现了这个光脑的一个大问题!
她只能接受消息,回不了,相当于这玩意只是个接收器。
白蔚很烦,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还有这么变态的学校,连向外联系都做不到。
心烦的白蔚索性从自己的储物手镯里找出助眠药,就水吞服了下去。
助眠药很有效,没过一分钟白蔚就睡着了,睡过去之前白蔚还在想如何逃离军校。
但她不知道,她的噩梦就要来了!
第二天五点二十,军校的起床铃准时响起。
“滴滴滴!”刺耳的铃声响起,军校生的一天开始了。
铃声响完三遍,大多数人已经离开寝室出门晨跑了。
但白蔚并没有醒,昨天她睡得晚,现在助眠药的药效还没过去呢。
这时一个男人突然走了进来,一手还提着一个水桶。
“哗啦啦”的水流声在房间响起,冒着寒气的冰水浇在白蔚,半响后,白蔚哆嗦着醒了。
“草!”白蔚一醒来就国骂了一句。
“军校生!注意你的言辞!”那个男人听到白蔚的谩骂声后,脸色更加不善。
白蔚本就还沉浸在被人泼醒的怒气中,现在还被男人给盯着训了,气的瞪园了眼睛,右手做拳作势就要打人。
这是汪明与白蔚的第一次见面,汪明面上不显,心下已经对白蔚有了评判:一个气性大的小姑娘。
汪明看见了白蔚想要动手的意图,但他什么动作也没做,白蔚的拳打了过来,却被挡在了汪明鼻梁一寸以外,无法接近。
“靠。”白蔚又不信邪地尝试了几下,均被无形的屏障挡在了外面。
白蔚只好无奈地放下了手,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地讽道:“不就是有个感知吗,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