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落定，竹霜白擒着暮云涧肯定，垂首一默，末了看向暮云涧。

“那合作愉快！”

有道是无利不起早，即便暮云涧是叶悔的人，只要叶悔能帮自己入忘流川解决烛九龙蟒，接下来他还有文渊这步棋。

反正文渊对他也不会仁慈，这样一来，左右各取自成一计，至于元之芥刚好有了巳蛇与苏卿，如此麻烦都抛给别人！

他可是坐享其成的大赢家！

当然想象很美好，实施过程...

竹霜白瞅着暮云涧一笑，再道。

“可方怜好歹是坛主夫人，我...”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