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睁大双眼，死不瞑目。

凌昭上去把他的面具拿了下来，面具下面只是一张普通的脸，凌昭抿了抿唇：“这不是方原。”

准确的来说，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的方原。

第一次看到的那个方原，给她的感觉很危险，就像是那个尊主一样，或许第一次攻击她的也是那个尊主，所以在她回去之后那个尊主才会进入他的精神力之中，然而今天的那个。

应该是方原本尊。

死的也是方原本尊。

凌昭把自己的想法给白千月说了。

白千月沉思片刻：“看来这个尊主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