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楚靖巧的惊呼声，只见周辰川笔下的那图画已经被渲染成一片黑色。

原有的样貌已经全然模糊，只剩图像上那一片又一片的污渍。

周辰川墨瞳一黑，正要抬头问问楚靖巧为何要这么做，却没想到一抬头看见的就是身子僵硬的李乾。

“李爱卿为何在此？”周辰川指腹悄然捏紧墨笔。

“微臣只是想来给皇上帮忙。”李乾温和一笑，随即视线悠悠的落在被渲染成一片黑色的图像之上。

“方才微臣瞧着皇上似乎想让楚郡王瞧一瞧这画像，于是也便想上前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