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嘉艺站在两人身侧，目光在叶歆凝和霍坤之之间徘徊一二，最后在叶歆凝身边坐下。
扫了眼桌上的两份文件，他却当没看见的，问叶歆凝，“你跟霍总私下这么熟呢？”
“不熟。”叶歆凝当即开口，“只不过是都从江城来的，霍总请我帮他个忙，举手之劳而已。”
汪嘉艺挑了挑眉，也不知信没信，直接跟霍坤之说，“可我怎么觉得霍总好像有点儿纠缠的意思呢。”
叶歆凝抿起唇瓣，不知道再怎么解释了。
“我跟她——”
不待霍坤之说什么，叶歆凝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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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 最后一丝‘人性’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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