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璃把她好不容易憋出来的毕业论文发给了Andrew，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她便收到了Andrew教授回复她的邮件。

邮件内，Andrew以非常真挚的口吻写道。

“亲爱的苏，虽然你在小提琴上很有天赋，但写论文真的不太行，这是我见过的最差的论文。”

不过Andrew在邮件结尾补充了一句，幸好他现在已经在准备退休，没有太多的事务要做，有时间指导她完善论文。

然后就是洋洋洒洒的，看着令人绝望的修改建议。

苏羽璃头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