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韩颖落地时,剧烈的疼痛朝她的四肢百骸蔓延。
好疼!
这一刻,韩颖恨不得自己晕死过去。
可偏偏她没晕过去,硬生生地承受着剧烈的疼痛,最后忍不住,发出刺耳尖锐的尖叫声!
“啊啊啊!”
“小姐!”
韩颖的丫鬟小双冲了过来,哭着要去扶她。
但一动,疼得韩颖的声音变得更加的尖锐:
“别动我!”
等疼痛缓过来后,她才让丫鬟扶自己起来。
站稳身体后,韩颖双眸阴沉地盯着林未,咬牙:
“贱人,你居然敢摔我!
小双,上去给我狠狠地打。”
那叫小双的丫鬟,看了她一眼,随后上前一巴掌朝林未打去:
“下次打人之前,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我家小姐是你能打的吗?”
砰!
她手还没打到林未,就被一旁的徐闯一脚给踹飞。
她只来得及惨叫一声,落地后便晕了过去。
韩颖脸色大变。
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狗男女,该死的,他们竟敢这么对自己?
还有小双这个废物,一点用都没有。
“好!”韩颖被气得猛点头。
咬牙,“居然敢反抗?等我家仆人赶来了,我弄死你。
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这么对我!”
……
林未看向徐闯,“打断她的手。
那只手动的手,我就要哪只。”
徐闯点头,冷着脸朝那呱噪的女人走去。
瞧着满脸凶神恶煞地朝自己走来的男人,韩颖脸色大变,他们居然来真的,真的想得把自己的手打断。
韩颖尖叫的同时,转身就跑:
“你们敢对我出手,我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等瞧清楚自己前面的人是谁后,双眼一亮,身体直接朝前面扑去:
“九千岁,救命啊,有歹徒想当街逞凶,想打断我的手!”
……
九千岁这三个字如同魔咒一般,让众人闭了嘴,且纷纷往后退去。
而徐闯也停下了脚步,双眼警惕地盯着眼前的锦衣男人。
是九千岁关之礼。
关之礼抬脚,对准朝她扑来的女人,狠狠的就是一脚。
“啊啊啊!”
韩颖惨叫,倒飞在地上,口吐了一口鲜血的同时,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关之礼嫌弃的在地上擦了下鞋底,似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他就是九千岁关之礼?
林未走了出来,仔细打量着对方。
不得不承认,他有一具好皮囊,五官相貌都极其的出色,再加上挺拔健硕的身材,若不是个太监,定能迷倒不少少女。
可奸佞?
看着不像。
他的眼……
瞧见他朝自己看来,林未嘴角轻勾:
“收拾个渣,你不介意吧?”
关之礼挑眉,她不怕自己?
耸耸肩,“随意。”
双眼落到跪在地上的马身上,眼底闪过一抹暗沉,有意思。
林未没再看他,抬脚朝一旁在地上哀嚎的韩颖走去。
看到她朝自己走来,韩颖害怕。
紧接着狼狈得从地上爬起来,神情紧张:
“你不能打我!”
“我爹是韩太傅,你敢对我怎样,我爹绝对不会放过你。”
……
韩太傅,韩玉书?
还真的是冤家路窄!
林未冷笑,身形猛地一动。
等停下来时,她已手抓住了韩颖的手。
在其惊恐的注视下,毫不犹豫的一折。
咔嚓!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让众人头皮瞬间发麻,而脚步再一次往后退了三步。
“啊啊啊!”
韩颖惨叫,几乎要疼晕过去。
林未松开了手,任由她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神情冷漠:
“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
韩颖捂着被折断的右手,神色狰狞:
“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一定要弄死你,还有那小贱人。”
砰!
徐子珩冲了过来,对准她的脸一拳揍过去。
“贱人骂谁呢?”
“啊啊啊,贱人骂你!”韩颖发狂,一个小鬼也敢打自己。
“很好,你果然是个贱人。”徐子珩一脸冷厉:
“敢碰我后娘和我妹她们,我让你全家不得安宁!”
一旁拉着徐子涵的徐子阳,羡慕啊。
他也好想冲上去,为后娘为青琳出气。
呜呜,这种时候,竟没他上场的机会。
后娘?
关之礼双眼扫了林未一眼,他大概知道她是谁了。
借题发挥吗?
越来越有意思了。
韩颖气疯了。
本想发怒,但看到人群中挤进来的人时,双眼一红。
狼狈得从地上爬起来后,跌跌撞撞地朝前面跑去:
“呜呜,爹,你得为你女儿做主啊。
我,我被人打断了手,呜呜,我手好疼。”
“爹,救命啊!”
……
瞧着自己闺女那被折断的手,韩玉书脸色大变。
愤怒的大喝:
“来人,抓住这些凶徒,把他们乱棍打死!”
该死的,自己闺女这手变成了这样,那计划岂不是要泡汤?
可恶!
“你敢!”徐闯立即挡在林未面前,双眼圆瞪。
他有什么不敢的?
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而已,京城里稍有权势的人物的女眷里,他都没见过这女人,
敢打他闺女,韩玉书双眼冰冷的可怕,手一挥,直接让人动手。
一旁因为剧疼而脸变得扭曲的韩颖,此时脸上多了一抹怪异的狰狞,似得意。
韩家几个下人冲过来时,徐闯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
徐闯跟在徐凉川身边多年,身手自然厉害。
韩家那几个下人,没几个回合,就被他放倒在地上。
韩玉书气得脸色发白,双眼圆瞪,该死的废物!
双眼一转,看到一旁看戏的九千岁关之礼时,双眼飞快地闪过一抹深色,急忙开口:
“九千岁,快,快让你的人抓了这几个恶徒。
她们当街行凶想杀人,罪大恶极。”
“果然,官字两个口,一张一合,就给人定了罪。”关之礼嗤笑:
“韩大人,想让本官的人出手,没好处,可不行!”
他的话一落,他身后的人都一脸猥琐地朝韩玉书伸出了手,做了个钱的动作。
韩玉书一脸铁青,这个该死的阉人,该死!
他深呼吸一口气,“九千岁,此事只要……”
“呵,为你得罪长陵王,本官可不做这种亏本的买卖。”关之礼打断他的话,似笑非笑:
“就你闺女那蠢货,她若是得罪的是本官,这会她的脖子已经断了。
所以,她只是被打断一只手而已,你该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