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斟酌片刻，有些迟疑地说：“我们是炼器门派没错，但门下的兵器小姑娘你可能……”

老者努力想了三个字，“用不上。”

其他几个小孩也都垂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最小的那个有些泄气，小声说：“我们的东西出去卖，人家都不收我们的，说我们的是破烂。”

苏七冷声道：“那是他们没眼光。”

能教出清修玄帝这样的弟子，致虚派怎么可能会炼破烂，连叛徒灵虚都成阁主了。

其他人哪儿会差。

唯一的可能是有人故意打压他们，不让他们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