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金翎反而不咋在意哈哈一笑:
“那行,既然你说大意,那不如我再给你个机会,我倒要看看你这次又要说什么借口。”
云瑶:6
能打败套路的就是真诚。
那韩甫脸色扭曲一瞬儿,才对白鸿长老说:“我技不如人,我认输。”
场下哄笑爆起,你早说不就没这事了?
显得丢不丢人啊?-
这次下来,云明宗却是运气好,除了鄢凝都没遇上勾机门的人,偏巧都赢了。
而其他宗门运气却没那么好了。
明明是大云明宗不少的宗门,却栽在勾机门之上。
那长老们脸都绿了。
很快来到了最后一轮比赛。
云瑶倒不担心鄢凝,毕竟再输就是虽败犹荣,她反而去看月似雪那边。
月似雪那边相当的热闹。
只见那月似雪气质如水,站在台上就宛如一颗夜明珠夺眼,还不少有迷弟迷妹在那吹捧:
“月师姐真够漂亮,重要的是每场比赛都稳如老狗!”
“那叫成熟老练,你会不会说话?”
…
比起她们的无意义吹捧,云明宗众人倒是为越金翎捏一把汗。
虽然大家都说越金翎是能唯一与月似雪一战骄才,可事实如何,只有云明宗知道。
她俩从未作战过,这真打起来可就不一定谁赢谁输了。
只见月似雪翩然上了一个雪白的木甲。
见此,不禁有人惊呼:
“竟然是仙木灵柏!”
那仙木木甲通身雪白,雕刻的纹路流畅无比。
仙木里面有多珍贵,自不言而喻。
它所长之地刁钻无比,若无合体期修士深入险地,却是伐也不得。
没想到这月似雪却能拥有如此宝贝。
可见灵山对月似雪的重视。
哪怕是个年数不高的灵柏,也足以令人羡慕了。
台下众人皆是看得眼热不已。
云瑶倒是觉得这个木甲配不上这么好看的仙女。
【叮!拜托,你以为人人一手一件天级法宝不是?那多稀有啊。】
云瑶不以为意:“可你不是说她是重要女配?这么拉怎么当龙傲天的工具人。”
【宿主怎么还操之过急上了,现在才只是金丹,还没有轮到她哩!】
是这样吗?
越金翎先发制人,月似雪不以为然。
比起越金翎的谨慎小心,月似雪神色倒是轻松许多。
越金翎也并非浪得虚名,每一招都细细研究过了,虽然修为不比月似雪,可底盘还是稳,对战认真又给予了对手足够的认真。
白鸿看在眼里,赞在心里。
这云明宗算是今年的独秀。
教出来的弟子个顶个优秀。
就连月似雪神色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肉眼可见的,对战也不再是那么随意。
“你,不错。”
月似雪难得夸张一句,可脸上表情仍如亘古不化的冰山。
“今日若是旁人来,也许就让你赢了去,可你遇上的是我,我,不会输。”
这一番话有够嚣张的。
若是这句话让别人说了也就罢了,偏偏是月似雪。
观众有人想开口嘲讽几句,又想想她的身份,硬是憋了回去。
她……确实有那个资本。
越金翎倒也没回怼月似雪,想来也是认可。
“既如此,与你一战我也不算白来一回。”
只见越金翎木甲金箭频出,要不是云瑶修为并非短浅,怕是要看不清实影。
月似雪也不会束手待毙,她的木甲灵活的不行。
几个回合下来,月似雪一身白衣,十分优雅。
而越金翎的木甲则是破损了不少。
周边豁口可见月似雪出招之快速。
也就是比起勾机门的破坏力,这些对木甲也无伤大雅。
白鸿跟长老席的沟通:
“越金翎也不错,你们云明宗真是走大运了。”
月似雪也微微惊讶:“你是个好对手,跟你一战我很愉快。”
算是对她的认可,但木甲出口,无数水箭陡出,速度极快,快到众人的眼睛都快跟不上了。
而且显然是前几战未曾出现过的。
像是临时学会的。
越金翎躲不开,很快输了比赛。
但,虽败犹荣。
毕竟那可是月似雪,月似雪象征着灵山,灵山象征着强大。
那雪白的木甲已经回原位,她也翩然下了台。
那仙气十足的模样,令人望尘莫及。
台下不少弟子都在议论:
“那越金翎不错啊,竟然能与月似雪打的有来有往。”
“那是,也不看看她是谁教导出来的。”
“可我怎么听说,越金翎很少上云明宗?”
“不上又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崛起,甚至能跟月师姐一战,天赋恐怖如斯!”
这个不过筑基巅峰的弟子,能与金丹期的月似雪一战就已经很不错了。
瞧着越金翎走下赛场。
云明宗众人赶紧迎了上去。
越金翎素来爽朗,全无失落之色。
云明宗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心里也对越金翎更加好感。
“越师姐,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你才筑基别太逼迫自己,这样已经很棒了。”
听这声音,是楚浅。
看她的样子,似乎已经观赛有一会儿了。
她不知道从哪淘来的鲜花,如同献宝一样递给她。
越金翎太棒了。
月似雪也驻步停留:
“她所言不错,你筑基低我一截,实为不公,我等你上金丹的那天。”
说着还亲昵地伸手,是要与她击掌为誓。
云瑶:???
这重要女配画风跟她想得不一样啊。
【叮!不然宿主你以为都是薛镜儿那样的?】
【为什么重要,首先人品就得说得过去。】
这样啊。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骂薛镜儿。
可惜薛镜儿美丽,但实在愚蠢。
倒不如学一出月似雪,受众人敬仰,钦佩多好。
越金翎也是颇为意外,与她击了掌就火急火燎道:
“月道友,你是不知道你长得可真漂亮,我家那浑弟弟都让我问你可曾有道侣,”
话一出众人安静,都吸了一口气。
这问出来的话倒也太直接了吧?
月似雪那过往可没几个人敢提,这越金翎咋想的啊?
鄢凝头上滴汗,一旁的楚浅已经皱起了眉头,在一旁跟鄢凝小声道:“越师姐的弟弟也太过分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