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莹莹了然，手腕一翻，把项链收了起来，而张小涵却是直直地盯着徐莹莹的手，仿佛想要隔空把那个法器取出来似的。

但是徐莹莹可不给她这个机会，她踱步到张小涵的身边，微微弯腰，冲她笑笑。

“张小涵，那些人都是你杀的吧。”徐莹莹虽说是在问话，言语中却是肯定的语气。

“唔、唔唔……”张小涵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嘴被堵住，无法发声，徐莹莹这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你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小涵姑娘现在可说不了话呢。”

徐莹莹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