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杜修远不信，但江灵雨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要么江灵雨能通鬼神，要么江灵雨能知天命。

走投无路之下，他倒是愿意相信这其中之一。

“我……”江灵雨被他吓住，才发觉自己说了最不能说的秘密。

“我……我胡说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杜修远一把捏住江灵雨的脖子，面目狰狞：“说，说清楚，说明白，今天你要是不说透了，我就掐死你！”

现在的杜修远已经彻底入魔，手上一紧，江灵雨到了垂死边缘。

“我……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