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当年也是雷厉风行的大人物，有着雄鹰般的敏锐。

他太了解傅斯臣的性格，可今天他是反常的。

“斯臣为了傅家，离开京市三年，在优先选择的时候，傅家的声誉和利益最重要，他不可能也不应该会有迟疑。他要插手调查江家卷进的性丑闻，不算是明智的决定。”

说到这里，傅老爷子的怀疑在表情里斟酌。

“我看他对江妤宁的态度很好，以前他也没有这样吧？”

其实老爷子不愿意猜测，就没有直接询问傅斯臣。

“我也觉得老三今天很奇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