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马球会,温氏便留府吧!”
等到季老夫人回来,一坐下便剥夺了温迎夏参加的计划。
这场马球会,可是皇后安排的,参加的皆是皇亲国戚,若是能够结交于温迎夏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弊端,她为何不去。
“母亲,我方才入府,若是第一场盛大的宴会便未出席,岂不是让人怀疑,季府有意苛待儿媳?”
“况且,我娘家也会出席,倒是母亲又该如何说?”
“夫君……”温迎夏将抉择的机会交给了季沐川。
而季沐川在听到了马球会,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想当初,在马球场上,那可是他驰骋的战场,可如今,他低头绝望的看向了自己空落落的俩腿间,悲愤相交,实为狼狈。
季沐川看向了导致自己惨状的罪魁祸首,甚至还不能对她大骂出声,还得故作宠爱的开口:“夫人为我季府新妇,自然是要出去让众人羡慕羡慕的!”
温迎夏能出来他的咬牙切齿,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露出得到天大好处的人那般。
“谢谢夫君。”
话罢,温迎夏规矩的向气急败坏的季老夫人弯腰行礼了。
“母亲,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在转身之时,温迎夏那乖顺软弱的笑容一下转瞬即逝。
这一场马球会,程苡柔以诋毁温迎夏来博得了三朝元老陈老嫡女的关注。
日后,程苡柔便更加肆无忌惮的对付其温迎夏来,以至于她被欺压得就连腰也直不起来。
“程苡柔,这一会,你还会故技重施吗?”
回到佳曦居,温迎夏目光深忧望向远处,嘴角若隐若现的浮起一道弧度来。
与此同时,在偏殿中,程苡柔正气急败坏的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着。
“该死的温迎夏,为何她与传闻中的恰恰相反,不是说她是个好拿捏的弱女子吗?”
“为何入府后却是如此大背道而驰,就连季沐川也被她抢了过去!”
“季沐川,你竟然宠妻灭妾,难道你忘记了之前你对我说的山盟海誓吗?难道那些都是你在哄骗我?”
程苡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对此异常愤怒。
“小姐,皇后娘娘开办了一场马球会,邀请了季府众人。”
程苡柔柔心腹小翠缓缓来到其面前。
“去查,查这场马球会会有多少人参与……”
“我要在这场马球会抢回我的一切!”
……
终于,到了马球会开办之时。
此时,天空明媚,微风徐徐,是个好兆头。
温迎夏并未招摇打扮,而是一身素雅恬静,他微笑着推开了木门,阳光照射在了她那无暇的脸上。
“天气真不错。”
温迎夏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夫君?”
走了一段时间,温迎夏想起来了有怎么一个人,探着脑袋查看周围。
“小姐,他被程苡柔叫过去了,程苡柔最近闹绝食,就是要季沐川过去。”
听荷愤愤不平的开口,这样大的一个场合,若是她家小姐一人入场,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新婚不过几日,夫君便被一个医女勾到了偏远地去,实在是窝囊啊。
不同于听荷的不满,温迎夏倒是满意。
她就是要对外表面季沐川宠妾灭妻的事实,她以后也能够一身轻的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季府。
想到这一点,温迎夏心情很是不错,哼着小曲踏上了季老夫人特意为她准备的小娇子。
以温迎夏的身份与她带过来的陪嫁,她本该又马车接送,可季老夫人想要让温迎夏下面子,便给她安排了这样的一个小娇子。
“小姐,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小姐您在温府什么时候坐过这样的小娇!”
“我要去问问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听荷很是愤怒,想着自己家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子的委屈。
“听荷,不必如此,今日所受的屈辱,本小姐日后自然会一一讨回的!”
话罢,温迎夏便一脚落入轿中。
“走吧……”
与此同时,在一侧的酒馆二楼,一神色淡然目光却带着好奇与莫名怒意的男子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据我所知,这温家小姐可不是个隐忍的性格。”
夜明渊微微眯眼,目光落在季府牌匾之上。
“真是个好季府啊!”
他想要好好对待之人却被他人如此践踏屈辱,让他心头莫名染上了怒意。
站在一侧的华岳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当即开口。
“主子,我这边去给季府一个厉害!”
“不必……”夜明渊站起,嘴角扬起。
“我倒想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
话罢,俩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酒馆。
与此同时,马球会上。
“小姐,我们到了。”
听荷拉开帘子,恭恭敬敬的把她扶出轿子。
来到这儿不是皇亲国戚便是贵眷,身份自然不妨。
身份摆在那儿,装置自然是一顶一的豪华。
在一众豪华的马车之中突然冒出略显寒霜的木轿,倒是凸出引人注意了。
“啧,何人如此掉档次啊!”
“这好歹是皇后娘娘举办的马球会,竟然如此的不注重?”
“那不是温氏嫁到季府续弦的温大小姐吗?季府名门望族,温氏所带陪嫁更是数不胜数,为何如此寒霜?”
温迎夏下轿,将周围人探究的的目光一览无余。
“猜吧,猜吧!”
温迎夏心中得意,她就是要败坏季府的名声,让世人皆知季府宠妾灭妻,毫无规矩。
与此同时,四座马车嚣张跋扈出现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听到众人的讨论声,温迎夏看了过去,眼角露出一抹冷意。
“母亲,夫君,你们来了。”
温迎夏规规矩矩上前迎接,在外人看来实为委屈底下。
而季老夫人见到她这委曲求全的模样只觉自己近日在她这受到的不满都报复过去了,心情不错的伸出胳膊。
“算你还懂点事!”
温迎夏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若是为了日后的计划,她定然不会如此委屈自己。
若仅仅如此,众人倒是不足为奇,无非是贵女下嫁不被夫家所爱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