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利可是军队出身,体术相当高超,正好趁徐文祥现出原形,身上全是弱点,赶快击退他。
跟着其他人闪进馆长办公室,关门上锁
夏萌惊讶道:“牛啊大利这一脚,一雪前耻啊!”
“那当然!”说着,牛大利擦干手上血迹,显摆地秀了秀胳膊上的肌肉。
李白见状,崇拜地伸了个大拇指。
苏安看着那大肌肉块没忍住挑挑眉,大牛这武力值真不是一般的猛。
外面的徐文祥似乎不能靠近这扇门,过了一会,外面踱步的声音就消失了。
馆长的宿舍比大伙儿的看着豪华多了,软包的高级实木床,高档衣柜书架。
苏安打量着这些布置,心中吐槽,这馆长倒是挺会享受。
房间角落还是放了很多辟邪的东西,这应该就是徐文祥不能进来的原因。
“找到了。”
江玉晨从馆长枕头套下面找到了进镜前提示的“书”,拿起来对众人晃了晃。
看来不管是镜内还是现实,有些人总喜欢把秘密藏在枕头下面。
苏安接过看了一下,顿时感觉太阳穴有些充血,因为这“书”上面的书名就是。
”镜子”
搞了半天,镜子跟众人开了个并不好笑的玩笑,找了好几天以为这“书”就是提示,结果人家本身就是“镜子”。
苏安想刀人的心都有了,怀疑镜子就是以折腾人为乐趣,不然搞这种乌龙干什么?
把“镜子书”还给江玉晨,他把它放进西装内兜里贴身放好。
“真服了,我就说这狗屁镜子花样多,这回见着了吧!”牛大利无语,烦躁地挠了挠头。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行了,镜子找到了就快走吧。”江玉晨面无表情地晃晃手上不知从什么时候摘下来的辟邪用品:“他宿舍里的这些玩意儿我都找出来了,等晚上他可有得受了。”
苏安看着江玉晨手上拿着一堆桃木剑和五帝钱就知道,江大佬腹黑属性又开始了。
出屋时,宿舍门口张廖欣的人皮还静静地躺在地上,皮下面还能透出地上徐文祥身上血液的颜色,怎么看怎么渗人。
众人一阵恶寒,赶紧关好门离开此地。
在一群图书馆读客的怪异注视下,众人又一次进了女厕所。
夏萌等不及了,催着江玉晨想看看“书”里面内容。
江玉晨从怀里缓缓拿出“镜子”,在夏萌渴求的眼神下擦过她伸出的双手,递给了苏安。
夏萌:“......你人真好。”
苏安接过江玉晨递过来的“镜子”,大概翻阅了一下。
“书”的样子和苏安在镜界里看到的别无二致,破旧发黄的稿纸封面用黑笔写着镜子两个大字,大字下面有个作者笔名:文祥。
“书”的字体和苏安多次见过的诅咒字体是一样的,看来这确实是徐文祥的东西。
翻开里面内容和馆长的作品“绿缘”除了细节的字不一样外,其他的都一模一样。
苏安也没感到惊讶,从发现徐文祥在馆长获奖报纸下面写“骗子”那时起,她就隐约猜到了。
把书递给夏萌,苏安说:“现在事情水落石出了,应该徐武祥杀了徐文祥后,顶替他的作品获了大奖,之后图书馆内开始不太平。”
宋双双和夏萌一起看着“镜子”想起夜巡的经历,感叹道:“哇,亲兄弟之间下手那么狠,单看馆长一副老干部的样子,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牛大利接过夏萌手里的“镜子”:“不要给任何人加滤镜,肉眼没法分辨是人还是畜生。”
李白中文还不到家,看不太懂里面内容,但他听懂了牛大利话的意思:“我的家乡有位心理治疗师,小时候还抱过我,但他被抓是因为他吃了顾客。”
众人听完后皆沉默不语。
利益,在某些时候,永远排在第一位。
“现在‘镜子’到手了,还差位置,就看今天晚上了。”江玉晨收回“镜子”,意味深长地说。
众人吃过饭后,回到了各自管理的区域,这期间馆长没来过,应该是还没发现自己宿舍少东西了。
至于徐文祥现在它现在已经被众人识破了,白天不好下手,应该只能等晚上对众人逐一击破。
时间还在流逝,转眼来到晚上。
众人回到宿舍,牛大利和姚彤等待着晚上的巡逻,而苏安和江玉晨则在各自躺在床上聊起了天。
“戒指可以戴在人手上,那书能放哪?书架?”苏安望着天花板跟江玉晨说话。
江玉晨靠在床头玩手机,面无表情道:“应该吧,那你放地上试试?”
苏安:“......”
“没事,开个玩笑。”江玉晨继续面无表情说:“等徐文祥处理完馆长,自然就会知道了。”
苏安:“......行。”
笑话讲得很好,下次不许说了。
第二天清早,牛大利和姚彤就挨个屋地把人叫醒了。
两人看着神清气爽,一点狼狈的样子都没有。
夏萌看着牛大利的样子有些纳闷:“你俩没跟徐文祥大战三百回合啊?”
牛大利“嘿嘿”一笑:“可惜了,你想多了,他光顾着跟馆长大战三百回合了,顾不上我和老白。”
“没有,徐文祥光顾着杀徐武祥了,完全顾不上我们。”姚彤的声音依旧很妩媚,抱着胳膊站在一旁。
苏安看了一眼姚彤,她调查的进度应该跟自己这边差不多,只是大伙先一步拿到镜。
姚彤挑挑秀眉,问:“镜子在你们手里吧?反正我也抢不过你们,等找到位置出镜通道开了,喊我一声就行。”说完给苏安扔了张纸条,摇摇手机,又回宿舍睡觉了。
苏安打开纸条看,原来是姚彤的手机号。
看着姚彤没心没肺的样子,大伙也有些佩服,一千个人里面都难出一个她这样的。
徐文祥果然去找馆长报仇了,众人正好渔翁得利,苏安和江玉晨交换眼神。
江玉晨:“走啊。”
苏安点头:“走。”
等众人来到二楼,馆长躺在地上已经死了。
他的皮被徐文祥生生地扒下来,裸露的黄白色脂肪上有多处凹槽,那是被手扣过的痕迹。眼睛被戳穿成两个黑黢黢的大洞在脸上挂着,剥下来的皮肤整齐地叠成方块放在一旁。
地上用血写着字,但这次没有被抹掉,字的内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