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的,心里想,是你自己干的坏事,还要推脱到别人身上,别人干过什么坏事倒是不知道,而你自己干活什么坏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难不成是别人逼你去干的吗?还是你觉得别人不阻止你,看着你干坏事儿,到最后却成了不饶人的做法。
别人如果整天看着你,那别人还有什么能做?难不成别人每天闲得够呛?只会看着你吗?
不过我说不了,我们两个现在同时处于灵魂状态,同时是死了,可是他听不到我说话,我就能听到他说话。
我不是真的死了,但是他一定是死的透透的,他是本身就没有身体,灵魂现如今飘在半空之中,手里拿着那把伞,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变出来的。
总之那伞越来越大,慢慢快消失了,我看他不甘心,却又没办法说什么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好受。
我心想,他算计了一辈子,傻兮兮的,结果到最后所能得到的也不过是一隅,甚至连一丁点痕迹都没留在人间的下场。
他在那里,看着琉璃,道:“你的道理总是一套一套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总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找借口。
你总说我对你不好,你本身就是个不愿意屈居人下的人,你法力比别人那么高的,却非要嫉妒别人吗?
你自己觉得自己好,自觉自己比别人厉害,所以你去你们苗寨的族长那里。
那个族长觉得你不适合,给了你神女的位置,你因此怀恨在心,差点将你们族长害死。
被人发现,你因此成为了的全族追杀的叛徒,就跑到我们这里来,不过是想要让别人救一救你。
可是你真的是有心的想让我们救你吗?还是说你想要亲手霸占我们道门,然后成为里面很厉害的一个人?
你杀害我道门中七十几口人,偷盗我道门中的法宝,偷不走,现在却是也依然没有出现在个人世界,我们没办法难辞其咎。
你走之后,就什么都没留下,你晚上睡得有点儿着吗?
是不是你做错了,别人又怎么能抓住你的把柄?你现如今还想要在她里面,成就另一个相同的自己。
如果她早成为了那个牺牲品,你这孩子的命运相同又不同?
她们两个人是一个人,又是两个人。你以为你还能因为同样的结果做两次坏吗?
我一开始是没我是有尸体,现在是周围的人全都在这儿,你觉得你能做什么?”
琉璃瞪着眼珠子,有些慌了。
他四下里看了看,周围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除了冷。
但是他知道,那些人一定会来找他,他也有些的害怕了。
他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着,想要伺机寻找周围的人,却并没有。
如果他只是有个灵力达到顶峰的灵魂,他一定会找到风力的人。
但是没有人给他这个机会,我突然间猛的往他眼前凑了一下想看看他是否看得到我。
但我还有点失望,即使往我这看了又看。
他总感觉我不是那么个方向,他即使往前跑,都有些许的阻碍。
他一开始还想往那边重新去,他怀疑,大概是自己灵力耗尽,所以不可能那么快就跑掉。
可是跑着跑着他还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感觉有人在背后推他,甚至在他耳朵边笑的猖狂。
他懵了,站在原地,突然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四周什么都没有,而我也不在,他这样子慌了。
段庭酆就站在原地,看着他四处乱看,跟陀螺一样,转来转去,着急得不行,是永远无法离开的样子,面目清冷。
琉璃转了两圈后,转过头,看着段庭酆,急了。
“段庭酆,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一直在拦着我?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该还的都已经还给,我把尸体也还给你了,你妻子是在闹,那也是,那也是……
你我太过相似,我只是想要找一个人能够再去领略人间,在这世界上待着。
我有什么错,你反倒是怨我,如果当初你没有赶尽杀绝的感触,你们到外面去,我就不会死得这样惨的。
现如今你不是怪你们那里的人,就反倒是来怪我,我可是个受害者,我不是加害者,我只不过是犯了很多坏人该犯的错而已,我有什么错?
我也有可以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将我的身体没收,为什么不让我的灵魂离开?
我的灵魂禁锢在这里也无法赎罪,我只能去投胎转世,然后继续做人,我才能赎罪呀,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段庭酆脸色平静异常,他站在那里,看着像精神病一样往前冲去,根本不走的人。
又听着他控诉自己的话语,声音冷淡淡的,说了一句:“少整这些幺蛾子的事儿,自己干的坏事情,不要赖到别人身上,你往前跑也许离不开,也许只是因为有人回来找你麻烦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者,如果我不想让你跑,自然也不会让你继续活在这世界上,我没时间跟你废那么多的话。
你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将错误全都推到别人身上,只会显得你更加的懦弱。
你从前不是女子之时,你难不成也会将错误推到别人身上,也会将责任往外包吗?现如今当了女子,反倒是优柔寡断,畏畏缩缩,看上去一点都不阳光。
我没时间跟你开那些玩笑,要不然你就把灵魂留下来代替她赎罪,要不然你就立刻下地狱,承受是十八层地狱之苦命。
即使你死了又能如何?难不成你就能赎罪了,即使你死了又能如何呢?难不成你就真的说完对了。
那些死去的人只想在世界好好的活着而已,你剥夺了他们生活的权利,现如今反倒还是想倒打一耙,这是哪里来的歪理?”
琉璃看着他那样子咬了唇,不知怎的,突然提起一口气猛地朝前冲了过去。
我撤开那位置,看着琉璃在我的视线中渐行渐远,慢慢往后山跑的样子,冷哼一声,觉得他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