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到底是苏文远亲生的,苏文远就剩下这么一个孩子了,他和苏夏早已经撕破脸,苏夏不可能会再原谅苏文远。
三两天后,苏文远和苏婉去机场,准备出国。
两人都没再管高慧心。
好几次苏婉都想给高慧心说好话,都被苏文远骂了回去。
就在即将登机的时候,警察出现了。
“苏文远,你涉嫌一起经济犯罪,在调查清楚前,禁止出国。”
苏文远脸色大变。
差一步,就差一步!
怎么会这样?
苏文远想要跑,被警察三两下制服。
一旁的苏婉已经被吓呆了,最后一起被警察带走。
陆氏集团,苏夏给陆承爵针灸,陆承爵接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后挂断。
“苏文远被抓了。”
苏夏神色未变,这件事是早就预料到的。
“苏文远把所有财产转移到国外,放在苏婉名下,我已经让江恒掌握了证据,现在他们都被扣下,暂时无法出国,苏文远也因为经济犯罪即将坐牢。”
苏文远利用“苏氏”集团各种牟利,还以私人名义和别人合伙做了几个项目,利用那些项目捞钱,最后项目垮了,出事了,苏文远和那个几个合伙人一个也没跑掉。
苏夏轻“嗯”了一声。
陆承爵:“还有苏婉,你打算怎么做?”
苏夏:“让她伏法!”
“好。”
苏家三个人,如今除了高慧心全部被抓。
高慧心还在医院躺着,得知女儿被抓的时候,她很想帮忙,然而无能为力。
一生小三,依附男人,男人垮了,她也垮了。
苏夏来到苏家别墅,一楼有一个杂物间被一把大锁锁着。
苏夏让保镖拿着斧头将大锁劈开。
杂物间里堆的东西并不多,由于长期没人打扫,里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苏夏一眼看到了压在一个柜子下面的大铁盒子。
她记得,这个大铁盒子是母亲的,小的时候她见过几次。
母亲留下的遗物,不值钱的都已经被苏文远和高慧心烧掉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铁盒子。
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苏夏都想拿出来看看。
苏夏走过去,让保镖挪开柜子,把压着的铁盒子拿了出来。
铁盒子上有密码。
看着密码锁上被砍过的痕迹,应该是苏文远他们暴力拆卸过,结果也没能打开。
苏夏晃了晃,里面没有什么声音。
苏文远和高慧心大概率认为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把铁盒子扔在这里面了。
苏夏看着密码,沉思了片刻。
她输入了一个数字。
“咔哒”一声,密码开了。
这个数字,不是任何人的生日,而是有一次,妈妈说好了带她去游乐场玩,却因为工作食言了,她生气妈妈说话不算话,自己从家里偷跑出去,结果差点被人贩子抱走。
妈妈说那天是她最后悔和痛苦的日子,她要永远记住那一天,给自己提醒。
盒子打开,里面传来一股淡淡的纸张发霉般的味道。
盒子里存放着一些资料。
苏夏一一翻开,看到了一些苏文远年轻时候和高慧心厮混的照片。
原来妈妈曾经调查苏文远出轨的证据在这里面!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重要的文件,她的出生记录等等,都在盒子里。
还有两份遗嘱。
苏夏手颤抖了一下,拿起两份遗嘱。
其中一份是在苏夏五岁时夏诗找律师拟定,夏诗去世后名下所有资产一半给苏文远,一半给苏夏,如苏夏成年,可直接继承,如未成年,暂由苏文远代为保管,待苏夏成年归还。
夏诗从生孩子的那一刻,就已经在想立遗嘱的事,她不希望未来,自己的亲人为了钱争来斗去。
第二份遗嘱,是在苏夏即将过十岁生日前,夏诗作废了前一份遗嘱,又重新拟了一份,这份里面,夏诗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女儿苏夏,如苏夏未成年,则由苏文远代为保管,待苏夏成年后悉数归还。
按照日期推断,母亲应该是知道苏文远出轨后,才更改了遗嘱。
两份遗嘱都进行过公证,但第二份遗嘱公证后,第一份遗嘱便作废了。
苏夏看着第二份遗嘱,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伤心难过。
母亲早早地就替她想好了一切。
可是……她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份遗嘱。
不过有了这份遗嘱,她和苏文远打官司,赢面更大。
苏夏将东西装回铁盒子,随后将铁盒子给保镖拿着,她又翻了翻杂物间,找到一个小小的被遗忘的相框,里面是母亲的单人照,应该是还没生她时拍的。
苏夏将灰尘擦干净,宝贝的抱在怀里。
苏夏走后没多久,苏家别墅就被封了。
她将东西整理好全部交给律师,苏文远侵吞进去的遗产,苏夏要他全部都吐出来。
苏文远经济犯罪证据确凿,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年。
苏婉买凶故意伤害他人,情节严重判八年有期徒刑。
高慧心做小三事情曝光,加上出轨,声名狼藉。
苏夏跟苏文远打官司夺过了部分财产,还有一部分,被高慧心挥霍掉了,就是把她再刮一层皮,也找不回来了。
高慧心如今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看着一个个恶人付出代价,苏夏心里只觉得畅快。
苏夏特意带着三个小家伙来目的看望母亲。
“妈,我帮您报仇了。”
苏夏放下鲜花。
“外婆。”三个小家伙依次喊了一声。
也不管夏诗还能不能听见。
陆承爵对着夏诗的墓深深地鞠躬。
“妈,您好,我是您的女婿陆承爵。”
“您放心,今后夏夏有我,还有孩子们,我们都会保护她,呵护她。”陆承爵说得无比认真,好似夏诗就活生生的站在眼前。
他在承诺,也在让夏诗放心。
此时有一只白蝴蝶飞来,落在夏诗的墓碑上,停留许久,又再次飞走。
从墓地出来,苏夏去了一趟夏氏集团,将一份股份转让合同交给赵汇东。
赵汇东见了,惊讶道:“你这是?”
苏夏:“这百分之十,是您应得的。”
苏夏不管公司的事,全权由赵汇东处理,从母亲留下的盒子里,苏夏看到了母亲断断续续写的日记,看到了母亲是如何和赵汇东一起将公司做起来的,也看到了母亲以前有想法给赵汇东增加股份的事。
她如今不过是替母亲完成这件事。
“赵伯伯,公司以后还要靠你,我只做一个闲散股东。”
赵汇东听苏夏说完了夏诗的事,也不再推脱,在上面签了字。
“你放心,夏氏集团,我一定好好的经营,让你能安心做个股东,也让你妈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