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的心彻底被击中，“别难过，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

“最幸运的事情莫过于遇见你，因此不论早晚，我都觉得那是一种上天对我的垂怜。也许是看我太可怜，因此才会把你派到我的身边保护我，给我温暖，给我开心。”

林川笑着眼眶也渐渐红了，“小鱼儿，其实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即使最后，一切依旧是不如意。”

“那如你所说，我理应接受。”

这句话也击中了姜渔的心，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林川看透了真正的她。

不是人设的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