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沉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当即顿了顿。

随后，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这是她应得的。”

戚阮抿了抿唇，一时间说不清心中是何滋味。

“你怎么知道是宋凝霜在针对我？”

她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那天《奕今生》女主甄选，她受伤进医院那事，才可能在陆言沉面前露出了端倪。

可陆言沉又是怎么知道，她受伤是因为宋凝霜呢？

面对她的疑惑，他波澜不惊，“有人顺嘴说了一句而已。”

听到这个解释，戚阮才略微恍然。

那天甄选现场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