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眼中，张雯弱小的就如同蝼蚁一般。

可即便是这样的弱者，尤其是心中生了恶的弱者，一旦你掉以轻心，也会被啃到连骨头渣都不剩。

所以永远都不要小瞧了弱者。

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

“张雯这个人，是矛盾的，是扭曲的。”书东祥声音透着无力，“棠棠，我对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罢了。想我书东祥英明一世，也会识人不清，也会栽在这样的人手中，我又有什么资格骂书永韬和书琴呢，一切都是我的错啊……”

书棠握着书东祥的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