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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帮哥哥撩妹,关键是要让她吃醋
作者:汶滔滔本章字数:3577更新时间:2016-09-27 19:15:11

来瞧热闹的人实在太多,把小半条街都堵了个水泄不通,因此当宇文昙半空截住了那一名寻短见的歌伶后,没有往下去,直接就退回“鲜活鱼”酒楼里了。

白练似电,瞬出瞬入,宇文昙单手带着人,自窗口处掠回。

“咚”,救回来的歌伶丢在地上。

“漱”,是宇文昙坐回座位时,衣袍侧摆与小琴的衣衫相错而过的声音。

还好,他们这一桌的旁边是人来人往的楼梯,一墙阻隔,挡住了其他食客的视线,否则赶过来围观的人可能比大街上的还多。

宇文昙来去如虹,与方才泼茶水的那回一样,根本没人瞧见他救过人,只除了——

街对过拐角处的一间茶寮,有几个暗灰劲装裹身,头戴垂纱斗笠,隐匿着真容的男人。

其中一人是时炯,不可思议地说:“毓王也会发这种善心?太阳打从西边儿出来了!”

楚慈也说:“咱们不欲暴露身份,以免被毓王察觉,都不去管这档闲事了。毓王在京城凭空蒸发十数日,只身来到这么一个西南镇甸上,一个随从都不跟,行事还如此招摇,他到底想干什么?”

时炯和楚慈议论了几句,均感诧异。

李周渔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却在心里默默道,毓王不会发无缘无故的善心,而她,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一见着别人受苦就心软了。

只要跟毓王在一起,她就能左右他的情绪,影响他做出判断,胜过任何人对他的影响,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这时,楚慈道:“咱们收到密报,说有一伙来历不明的刺客要对毓王下手,这才紧随而来,可等了这许多日也未见有什么异常动静,是否消息有误?”

李周渔摇首:“不会错,这个情报是折了十二名探子才传回来的。”

时炯问:“不跟毓王说一声吗?”

李周渔又摇首道:“毓王此人我再了解不过,他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可能他已经知道刺客一事也未可知。”

时炯不解地问:“那他还一个人乱跑,连兵器也没随身带着?”

楚慈也问:“咱们还继续踩毓王的行踪吗?”

“边走边看吧。”李周渔道。

酒楼里,歌伶伏在那里,轻轻动了两下。

小琴刚要去查看她,刚一离座,却被宇文昙一把扣住腰,失去平衡跌进他怀里。

“啊,放手!”小琴轻斥一声。

“你又想说话不算数。”宇文昙皱眉问。

“我说什么了?”

“侍、寝。”宇文昙把简简单单两个字说得万般惹人遐想。

“我根本没答应过!”小琴火冒三丈,靠在宇文昙怀里,困难地回头看他,压低声音问,“你闹够了没有?你到底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你。”

“我?我已是无用之人,什么都帮不了你了。”

“……只要本王觉得你还有用,你就不准离开。”

“你先放手。”

“不放。”铁臂箍紧了纤腰。

“好,我答应你了,”小琴咬牙道,“这样可以放开我吗?”

“你答应了?”宇文昙挑眉。

“对。”

宇文昙放开她,闲适勾唇道,“今晚,本王很期待。”

小琴着恼,她答应的只是不离开,宇文昙却分明在混淆视听!

这个宇文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回想过去六年间,他都冷峻自持,从来不喜好女色,更对她不假以辞色。

这时傅晚回来,见到地上多了一个人,不由“呀”了一声。从小琴口中得知了原委,爽快地说:“救人救到底,这个好人我抢着做了,一会儿替她赎了身,她就跟着我了。”

不多时上来菜,饭罢,客栈房内歇了。

一人一间,小琴没有信守诺言的打算,夜里又生出了不辞而别之心,一开房门,却与傅晚焦急的面孔对上。

傅晚见她手上挂了个包袱,不由气道:“你又要跑?你知不知道有刺客要杀三哥,他受伤了!”

包袱落在地上,小琴随傅晚去看,见宇文昙的客房房门紧闭,有一名粗布麻裙不掩秀色的女子端着一盆血水出来。她就是傅晚给赎身从良的歌伶,被当成丫鬟用了。

小琴脸色一白,几乎要站不稳。

她抖手扶着墙要进房间,傅晚一把拉住她,不悦道:“你就别添乱了,你看你现在的脸色,就跟个坟地里的女鬼一样,三哥一见着你,又拉着你用真气暖你,他就更衰弱了!”

“他伤的怎么样?怎么会有刺客?”

“还不是因为你!”傅晚气呼呼地说,“三哥要不是找你,也不会一个人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跑。要不是你晕倒,他也不会几天几夜不吃东西还耗费真气治你。要不是你让他救人,他也不会暴露身份,引来一大群刺客!”

“那他的伤势很严重吗?”小琴心怀愧意,求道,“让我进去看看吧。”

“不行不行,你快回你自己房间吧。”傅晚不耐烦地板着脸,将她推回房间,“不要又乱跑,不要再让三哥带着一身伤,满世界去找你了!”

小琴呆呆立于门内,门在她眼前嘭地关上。

傅晚哼了一声,让新收的丫鬟把血水倒了去。

她自己推门走进宇文昙房中,埋怨道:“我真不明白,三哥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她美则美矣,可是人一点也不机灵,还特别没心肝。”

宇文昙在床上盘膝而坐,调息疗伤,口中问:“你在搞什么鬼?为何弄一盆猪血到本王房里?”

傅晚道:“当然是让她看到之后感觉愧疚,以后对你好一点啊。”

宇文昙冷冷道:“本王的事,无需旁人插手。”

傅晚哼哼道:“可是旁边的人看着干着急呀,我真的很闹不明白,光一个京城里面,喜欢三哥你的名门闺秀就有好几百人,个个都对你望穿秋水的,你可倒好,为了一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弄得又伤又病的。”

“不懂就不要乱说。”宇文昙闭眼运功,心中却叹,旁人如何知道,并不是琴儿忘恩负义,而是我负了她。

“哪有不懂?”傅晚道,“三哥你不知道吧,十几二十年前,官宦千金留到很大的年纪还不嫁人,只因为想等三年一次的选秀,选中了好进宫当妃子。可如今这年月,好多女子二十多岁还是未嫁之身,都是盼着能进毓王府呢,三哥你比皇兄还受欢迎!”

“莫胡言,这种话尤其不能在宫里说。”

“不是胡言,我出入各种宴会,跟我搭讪的夫人小姐,不变的话题就是打听你。”傅晚忿忿不平,“可那个韦墨琴倒好,不光不温柔体贴,还连累了三哥你这么多,真是个讨厌的女人。”

宇文昙沉声,“她没有连累我,刺客是冲我来的,这次不出来,下一次也绕不过去,都一样。”

傅晚摇头,“但三哥你这般俊秀人物,为个韦墨琴弄得这般狼狈,真不值。”

“她是本王的女人,不要指摘她。”

“可三哥你还没搞掂她,她自己还不肯承认是你的女人呢——不如让小妹帮一帮你?”

“怎么帮?”

“山人自有妙计。”

“只是一盆猪血,妙在哪里。”

“猪血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后招呢。”傅晚神秘地眨了眨眼。

原来下午时,真的有刺客来袭,宇文昙不想波及周围的人,尤其不想让小琴出什么意外,于是将那些人引去了城外,一番激战后,宇文昙受了伤。

那群蒙面刺客是一群老朋友了,他们对宇文昙的行事作风有了解,知道他会出城解决这种事,预先在那里埋伏了连弩队和铁锁网。

宇文昙重挫了那些人之后,带着伤回到客栈,正好被傅晚见到,才知道他刚才被刺客突袭了。

不过小琴还不知道,宇文昙也没有告诉她的打算。

他的伤势虽然不轻,不过没有多少外伤,只是之前真气虚耗过度,与刺客交手时被己身经脉反噬了,才使局面变得危险。

真气一散,还发起低烧来,须得调养些日子。

傅晚心疼她哥,将刺客的事怪到小琴的头上,觉得宇文昙遇刺全都是她招来的,要是她不离开王府,乱跑到阳翟,也不会出这种事。

见宇文昙几次三番想要小琴,她却不肯依从,傅晚打算加一把火,帮三哥得到她。

傅晚虽是公主之身,却自幼在坊间长大,既有公主的骄傲任性,又有着超出她小小年纪的成熟认知,还会一些不入流的江湖手段。

她知道女人都是心软的动物,只要心生愧疚,那基本就尽弃前嫌了。于是先弄了一盆血水,故意让小琴看见。

要是再来一点儿吃醋拈酸,那就更一心围着一个男人打转了!

傅晚在成衣铺买来一些衣裙首饰,将那名当了她的丫鬟的歌伶打扮得十分亮眼。

歌伶本就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是一家歌舞坊的当家花旦,只因为歌舞坊老板将她卖给一位年老的员外当十姨太,她心气颇高,不从这个安排,卷了金银细软逃了。

后来让那些打手捉回来,当众强暴来惩罚她,而从前被她压在下面不能出头的那些小花旦们也纷纷来瞧热闹,才发生了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一幕。

这歌伶是个伶俐可人儿,傅晚也很会打扮人,将歌伶精心妆饰一番,又问过她的花名叫“瑶姬”,于是给她改了名字叫“瑶琴”,把她摆在宇文昙房里头。养伤这几日,都是让她端茶送水。

傅晚又送给小琴一些质料粗糙、色泽黯淡的粗布麻裙,还自告奋勇帮她梳头,弄得乱糟糟的,想让她变成村姑模样。

傅晚心道,或许有了这样的对比,三哥可能就看不上小琴了呢?

可是连着几日过去,每一次小琴去宇文昙房里看他,旁边就站着个艳光四射的瑶琴。

迷离繁花丝锦的广袖宽身上衣,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色泽如花鲜艳,头上梳着双蝶髻,体态多姿,面若芙蓉,粉嫩的嘴唇涂着晶莹的颜色,没有半点风尘俗气。

小琴见了她,并不见一丝醋意,每次都是面色如常地跟瑶琴打招呼,还道一声“辛苦了”。

辛苦什么?小琴谢瑶琴辛苦照顾了她的丈夫?

这不合理!

傅晚不信这世上有不吃醋的女人,不吃饭的女人可能还有几个。

于是傅晚觉得可能是妆扮上的问题,转而又给瑶琴换上一件舞姬裙,平时一倒水,一抬手,都能露出雪白的手臂。

而且这些日子与宇文昙朝夕相对,瑶琴早就戏假情真了,一双明媚的眸子时不时就远远瞄宇文昙一眼,一副心如鹿撞,又羞又喜的美样。

傅晚不信,这样的瑶琴让小琴看见了还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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