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有云,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蓝颜多如簇。
在这一众蓝颜之中,有这么一位公子,一出场就先沉睡了三天三夜。
他的睡颜是辣么滴妖孽,曾有人感慨说,要让哪个女子瞧见了,岂不就要从此戳了眼睛再不瞧别的男子了!(≥◇≤)
更加与众不同的,是这位公子家的装修style——
一弯新月攀上精致的角楼,朱漆门外,回廊之下,百盏铜鎏金云纹宫灯的尽头,华丽的楼阁被一池淡粉的新荷环绕,浮萍无根,碧绿澄明。
一室梨花香缭绕,银丝楠木作梁,白玉铺地,夜明珠为灯,南海鲛人泪为帘幕。
花鸟屏风后,八尺八寸宽的沉香折枝梅花床边悬着绡罗帐,帐上遍绣着寒冰蚕丝国色天香牡丹。
榻上一对暗金鸳鸯左右合抱,半幅白地云水薄衾从罗帐中滑出,帐中的他正在sleep。
俊朗的眉,挺直的鼻梁,唇色浅淡如水。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眼角却微微上扬,莫名带来两分魅惑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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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记否,他在《重嫡》的第一次出场自带背景音乐。
石门乍开,一个斜倚在鸽血石雕方座上,意态闲适的白衣少年抬眸看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小凰,王洗,王听,辛苦你们了。”
他的嗓音干净清澈,如寒梅枝上雪,既有风姿,又具风骨。
“哥?哥!”娇小的少女惊喜地扑上去。
她左看右看,确定兄长真的醒了,除了面有两分倦色,并没有什么不妥。
他的面容在雪白之外,焕发着清润柔和的光彩,如珪如璧,如琢如磨。
没错了,这就是她的兄长清醒的时候才独具的气质,放眼天下间,再没人能如他一样,只是静静坐着,什么都不必说,不必做,就能给人带来安心的感觉。
仿佛他的存在本身,就能让人相信,只要有他在,没有什么事能称之为难题,也没有什么危机是不可化解的。
而这名令人信服的少年,才不过堪堪十八岁而已,却已隐隐有了一代尊主的沉稳气度。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位少年财神的声望只能用普天同庆来描述一二。
放眼整个西魏,再也没有活得比他更任性,更恣意的人,不论他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旁人都只有咋舌的份儿。
因为他的一道飞鸽传书就能带回一道圣旨,然后他随心所欲的出格行事,就变成了“奉旨出格”,那还有人敢说什么吗?
几年之间,凭着出人意表、不循常理的行事,他名下的镖局包揽了贯通南北的河运航线、连通东西的陆运和海运,从西魏到北齐,有商旅行船的地方,都有“溟”字镶金旗,他的名号响彻大江南北。
这个富可敌国,“奉旨赚钱”的少年财神,仿佛生来就被天命眷顾,不论做什么生意,未闻有哪怕一次的败笔。
此人一出,天下谁与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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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咱们的阡陌姑娘,对此却有不同的看法。
那一日,这位少年财神与当今天子并排而行,他的身姿挺秀高颀,比天子还略高些,一袭刚好垂到靴面的雪衣长袍,轻柔的布料不时飞舞,仿佛天人一般,说不出的飘逸出尘。
一路上,宫娥纷纷行大礼,而后都会忍不住仰起头来,用好奇而羞涩的目光打量他。
一头乌黑的头发直垂到腰际,半束银冠,半幅披垂,将这名俊美少年衬得宛如一块无瑕美玉雕成的玉人。
一袭白衣胜雪,凭空增添几许神秘感。即使只是随意的阔步行过,也是丰姿奇秀,予人一种高贵清华的感觉。跟龙姿凤表的天子相较,毫不逊色。
鼻梁挺直,唇角微微勾起,一目望去,只觉冷峭,观者之中不会有人觉得他正在笑。
这种容貌,这种风仪,超越了诗文中对美男子的一切描摹,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可是,可是!当咱们的阡陌姑娘,在一丛牡丹花里遇到这位少年财神——
猝不及防间,一仰头,对上了一道清冷的目光。
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的眼睛,不带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
来自她的头顶上方,不知已经在彼处无声地看了多久了。
由于天色太昏暗,又有牡丹丛的遮挡,除了那一双眼睛,她只能大概从对方的身高,一身白衣,还有一点晶莹如玉的额头,认出这是个男人。
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
这么一个藏身后宫花丛中的男人,想也知道不是好人,听说宫里常摆戏台,这男人多半是个戏子,趁夜出来幽会女子。
董阡陌定了定神,问:“官人怎么走到后宫来了?这里可不是能随便参观的地方。”
对方沉默地盯着她。
董阡陌又问:“看你这身穿扮,是唱《郭孝子哭母》的孝子吧?你是哪个戏班的?”
对方依旧不语。
董阡陌道:“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一丛白牡丹了。我穿绿衣,就是一丛绿牡丹。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没看见你,你也没看见我。”
当没看见?
你逗我呢!
此时,被人暗算封了穴道的少年心中一道火苗蹿过,指尖一酥麻,自动解开了手臂的穴道,然后就去追咱们家阡陌了!
宫道上,一个没有人头的白影,嗖嗖嗖嗖嗖,由远及近地飘过来!
董阡陌从未见过鬼是什么样子的,可一个没有人头还会飘游的东西,不是鬼又是什么?
于是,她加快脚步,大口喘气地飞跑起来。
“站住!不许跑!”他从后方叫道,“我认得你!”
鬼说认识她?
董阡陌跑得更快了,边跑边想,难道是因为宫里不明不白死去的人太多,才会有恶鬼、无头鬼横行?
“站住!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问姑娘两句话!”他追在后面喊着。
董阡陌坚决不肯回头,鬼说的话,她信了才有鬼。鬼都是在人间飘飘荡荡,寻找替身的,这还不恶意?
其实这时她只要一回头,就会发现那道白衣人影不是没有头颅,而是他的人倒立而行,两只手掌撑着地面,再加一点轻身身法,横飘过来的。
只是离得远,少年的面目又被垂下的衣衫前摆正好遮住,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
At_last,他追上了她,来到她的身后,冷声道:“姑娘当真健忘,几日不见就不认得我了?”
董阡陌这才发现方才是她看错了,这不是个没有头的人,而是个倒立行走的怪人。
董阡陌寻思着,能在宫里大摇大摆倒着走的男人,要不是个疯子的话,一定有能让他倒着走的来历背景!
于是,健忘的阡陌终于想起,这个过分出色的少年,究竟是哪座庙里的神仙!
董阡陌友好地打招呼,并问:“这是你醒来出现的后遗症吗?”心想,原来吃过假死药的人,会变得上下颠倒。←_←幸好我没吃。
她提议:“不如先叫来几名宫人,用担架抬你回去,等我想到了解决之法再为你医治。”
“我不坐担架!”少年say_no。
“不坐担架,你这幅尊容实在太惊吓路人了,”她好心劝了句,“还是让人抬着走吧。”
少年吹了一口气,衣摆一瞬间飘开。
尽管这一刻,她正着,他倒着,彼此还是打了一个照面。
月光之下,他眉目分明,眼瞳是纯粹的漆黑,黑得好似头顶上无止无尽的茫茫夜空,多看一会儿便有一种快要被吸进去的错觉。
尽管这样的对视只有一瞬,衣摆很快落下,又盖住了少年的脸。
好吧,董阡陌承认,说他的尊容惊吓路人,实在是大错特错,错的很离谱……
OK,滔滔小剧场到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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