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华强付的钱，陈修远不经意间看到了他的钱包里摆了一张照片，上面的一家三口笑的无比开心，华强注意到陈修远的眼神，他笑着把照片拿了出来。

“我老婆和儿子好看吗？”

陈修远点了点头：“你们很幸福。”

“是啊。”华强的笑容在一瞬间消失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我们本来可以很幸福的，可是，他们都死了。”

“抱歉。”陈修远被他狰狞的样子吓了一跳，很自然的说了一句道歉的话，“逝者已逝。”

“是啊，我是真的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