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很快就被接了起来，程疏寒阴着脸色，声音却是出奇的平静，“最近沈盈那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苏留听着电话里那头平静的声音，他眯了眯眼睛，一般的时候程疏寒都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每次都是他自己非常敬业的主动给程疏寒打电话汇报工作。

而且，最重要的是，苏留看了一眼自己手机里的电话号码，这明明就是程疏寒国内的手机号，他的心里隐隐约约间有了一个猜测。

难道他回国了？苏留神色一凛，整个人变得戒备起来，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