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声大笑着，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此时的宋秀娟似乎情绪有些不太稳定，一会儿搂着苏重生哭，一会儿又拿起鸡毛掸子使劲的鞭打，遍体鳞伤的苏重生蜷缩在小小的袋子里，看起来很是惶恐。

宋秀娟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天才微微亮起，公寓的门铃便已经响了起来。

她这才意识到这一夜已经结束，赶紧把鸡毛掸子一扔，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跑，在确定敲门的人是那个男人之后，她这才打开了房门。

“人呢？”进了门的老四直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