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粤这下是真的惊了，明明喝得是茶，怎么还能醉了，这种事情都可以答应？

周斯城看着她，笑了，“FZ是大型企业，任何一个项目的合作与开发，都需要层层报批。你跟FZ合作过翠兰项目，应该知道，必要的手续是一样都不能少的。”

简言之，周斯城的答应也不过是空头支票。真正能促成彼此的合作，将项目真正的达成，可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当时，顾粤签下翠兰项目，就是一层层手续搬上来，最后才跟周斯城坐在会议室里讨论。

可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