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粤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一直落在顾嫣然的面上。

她看到顾嫣然面色微微泛白，心里清楚自己都说准了。面上的笑容更加清晰，语调也更加的不屑，“顾常昊自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对你这个妹妹还是不错的。

即使你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情，并且也已经成年，甚至离过一次婚，可是你自从回国之后，他却承担了你所有的开销。现在……”

微微一顿，顾粤盯着顾嫣然更加苍白的面色说道，“你亲手将他身上的遮羞布撕下，将他赶出顾氏赶出顾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