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说,我说!”梁茜茜忍不住泪流颤抖,“她被人带去了白马夜总会。”
轰!
梁茜茜又被摔到墙上。
江奕成迅速摸出手机打电话:
“小六,立刻派一队人马过来跟我。”
“老大,怎么了?我们在烧烤呢?”
“按照我说的去做,十五分钟后在白马会所见面。”
交代完,江奕成开车离开。
白马会所,男人的温柔乡。
方雅言被两个男人架着胳膊拖进会所的一个房间里,被迫喝了一碗东西。
“咳咳,你们给我喝了什么!”
难闻的液体滑入胃里,只觉得恶心。
男人淫笑着,猥琐的目光几乎想穿透她的身体。
“当然是让你把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东西。”
靠!这群下贱的男人。
她发誓,如果让她逃出去,一定让这群人生不如死!
“买家到了。”一名服务员进来禀报。
男人哈哈大笑了声,将方雅言拖出房间,推进另外一个房间里面。
那里的布置,明显是红灯区的氛围。
方雅言的双手被领带绑着抬到头顶,整个人被动的躺在床上,无法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体内好似扎根了一串小火苗,随着时间的推移发酵成熊熊烈火。
好热,这个的药力比林医生放的那个还要强烈很多,才这么短时间,她的肌肤就渗出了一层热汗,源源不断的热能折磨着身体。
啪嗒——
寂静的空气里,忽然响起一种声音。
方雅言的眼角余光里,一抹身影进来,关上门。
紧跟着浓郁的酒味伴随着令人窒息的重量当面压下来。
差点把心脏都压碎,方雅言忍不住咳了一下。
“小美人,你好香啊。”
肥胖到用胖来形容他都觉得低估的老男人笑容猥琐地压下来,像只猪一样在方雅言脖子间拱来拱去。
咬咬牙,她配合地双眼含水地对老男人放电。
“大老板,你这样弄疼人家了。”
这声音酥软到骨子里去,老男人浑身哆嗦了下,仿佛回春了二十年,立即坐到一旁,肥油的爪子对准了方雅言的胸脯!
“哎呀!”
她这么一叫,吓得老男人唰地收回手。
“怎么了宝贝?”
方雅言皱着眉头,楚楚可怜地继续对老男人放电,嗓音从喉咙里捏出来,
“大老板,人家的手被勒得好紧呀,想要抱你都没办法,全身都好热哦。”
这个层次的语言撩拨,堪称最强春药,老男人完全被征服,手脚麻利解开方雅言手上的领带。
“小美人,现在我们可以米西米西了把?”
脱离桎梏,方雅言耸了耸肩膀,下一秒老男人这只肥猪扑过来。
方雅言往边上一躲,肥猪噗通一声直接脸着地摔到床底去了。
“哼,叫你小美人,叫你好香,叫你拱我!”
方雅言拿了床头柜低下的拖鞋拍到男人脸上,拳打脚踢一会儿才离开。
偷偷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出去,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这边传来。
出去一看,一票黑衣的男人凶神恶煞前来。
抓她的!
方雅言心头一跳,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体内的药力越发强悍,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虚。
视线也越来越迷糊。
怎么办,就这样了吗?
不,她不甘心。
余光忽然一顿,方雅言步子一转,去了洗手间,把手上的拖鞋穿好。
找到了水管,拉着水管出去,在走廊上灌水,紧跟着徒手拉断边上的电线放到水中。
“啊啊啊,电死我了!”
踩到那些水的人一个个都被电击倒下。
方雅言胜利一笑,拍拍手掌,冲出去。
夜晚的冷风吹得她浑身打颤。
脑袋也晕乎乎的。
千万不能晕啊,怎么着也得等到离开会所才晕吧!
但事与愿违,方雅言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倒之前,她隐约看到有一抹身影朝自己冲过来。
那抹身影越来越近,方雅言的视线不知何故也越来越清晰。
看到五官时,她发现对方不是人,是一只猪头,淫笑着把她拖回白马会所。
“我滴个奶奶,救命!”
方雅言猛地坐起来嘶声力竭大叫。
意识渐渐平静下来之后,呆住了。
这不是,她的房间么?
看来关键时刻被救了。
“醒了,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
江奕成身穿家居服走进来。
方雅言摇头。
“你什么时候赶到的?”
“在你昏倒在大门口的时候。”
方雅言万幸地松了口气,然后猛地想起一件事,将江奕成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梁茜茜冒充我约你去酒店了!”
“被我识破了。”
江奕成把手里的药丸子递过去,“把它吃了。”
“什么东西?”方雅言有些戒备。
江奕成淡淡道:“昨天帮你解药的。”
方雅言这才安心接过,仰头一口吞掉。
“梁茜茜呢?我丑话说在前头,即便她是你后妈的侄女,这次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巧了,我也没打算放过她。”
江奕成眉目自带一股高贵的冷意。
“要去看看她吗?”
“当然要。”
方雅言掀开被子下床。
江家的地下室里,昏暗潮湿,常年弥漫着一壶动物尸体和血液的味道。
梁茜茜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眼睛绝望地追逐着天窗的那丝光亮。
方雅言跟在江奕成身后进来,看到梁茜茜不人不鬼的模样,有点被吓到了。
“你把她打成这样的?”
江奕成点点头。
方雅言崇拜地对他竖起手指。
“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