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桦向着碧月灵活地飞进来的身影，轻轻叹息道：“那刺客的轻功真是不错，如果不是大黑和小黑的目光一直看向院子外面的话，我一定无法发现她进来了。”

“大黑和小黑在刺客没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她了？”司空瑞惊讶地看向聂荣桦。

“对！其实想想也就能明白，狗的嗅觉比人灵敏得多，它们一定是闻到了蛊虫身上那种特有的腥气。”聂荣桦轻声说道。

“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司空瑞皱眉道，“你为何不立刻叫人？”

“你让姑奶奶我叫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