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宛云下意识脱口而出：“他们不是拿到钱就走了么，不然还有别的目的？”

这话确实没错，投资商卷走所有流动资金，江启文他们查的时候，就只能查到一个空空如也的办公楼，其余什么线索都没有，显然是做惯了这种事情，才能把尾巴处理得干干净净。

江煜城语气又沉下几分：“什么都查不到，这笔钱……恐怕很难拿回来了。”

不管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江启文当初都没有查到蛛丝马迹，更别说他们隐瞒这么久，就算有什么遗漏的线索，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