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是不甘心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被明或这么个人渣掐死在医院里的，她拼上最后一点力气挣扎，可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眼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明或却还是没有一点要幡然醒悟的意思。

手越收越紧，明或心想，你不让我好过，我就要你的命，咱们今天比比谁更狠。

原本抓着明或手臂的手缓缓落下，程橙心中的恐惧渐渐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代替，她突然觉得或许自己并不怕死，怕得只是再也见不到一些人。

程橙以为自己会想起念程，想起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