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南尘的手紧紧握在了佩剑上，他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如若慕清歌真的同外藩有任何的联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手软。

“我向聂云裳拟了一封信，请她入战场，此事，都是我一个人擅作主张，倘若……倘若聂云裳并不愿意前来，对王爷的名誉也有所损伤的话，王爷责罚我，我没有半句怨言。”

慕清歌咬着牙，低着头，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殷南尘眼中的怒气。

下一秒，怒火并未波及到她的身上，殷南尘反而将她一把扶起，轻叹了一口气道：“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