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外国人也不多，估计是跟上头那个政策有关，以后应该会多起来。这些外国人想买糕点，但不会中文。

闵婉婉也有些无奈，想着这生意可能做不成了，没想到程砚竟流利地跟他们说了起来。

等那些外国人走了，闵婉婉才震惊地看着程砚，“你还会这些啊！”

即使是前世，闵婉婉也不知道程砚会这些。当然前世闵婉婉可以说是对程砚毫无了解，这世才慢慢地深入地了解程砚。

程砚见闵婉婉亮晶晶的眼神，心里一软，假意咳嗽了几声，又“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