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对服装行业，其实并不感兴趣，倒不是因为有职业歧视，而是对于更喜欢和关于在安静的环境下用脑和用心来计划广告相比，做销售让他多少有些烦于应对。

最近几天，他将广告公司的主要工作交给了叶梓梦，而自已则抽出了更多的时间在吴玉晴的身上。

一天的时间，让他对这个女人这几年的工作环境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也让他知道了吴玉晴为什么会有如今的成就。

“玉晴，你这些年，一直都这么拼命吗？”

“怎么？心疼我了？是不是突然觉的......